人。
她气息微喘,说:“祭先生……祭先生跟我同行的。”
一阵宁静后,经理率先道歉,让人放行。祭广泽凝视着倪霏碧,朝她迈一步,她立即转身,拖着行李箱走开了,他皱一下眉。
“女——”嗓音刚出即顿,吞着一口汹涌的热潮,他只得跟上去,跟着他拖着行李箱、领路的小女奴。
“需要报警吗?”挨打的门卫看着男女进入电梯廊弯消影无踪,小小声地请示经理。
“不需要。”答话的不是经理。众人回眸。
那位回乡总是住潘娜洛碧旅店的蓝眼先生,弹弹指,一笑,“上工了,别怠慢。”
服务人员敬业地带领他们上十一楼客房,插卡开门,迎他们进房。
道谢给小费,关上房门,倪霏碧一回身,祭广泽猛地压罩过来,俯首吻她的唇。
“祭先——”她的抵抗遭他驯服。
舌头直奔她喉咙,不准她再出一点声音,他要他软柔柔,娇顺顺的小女奴,他要她回来。
倪霏碧被吻得难以呼吸,身子瘫软了,柔荑悠徐绕上他的脖子,眯眼回应他。
她穿他买给她的衣服,最性感的那一件,拉掉围绕纤颈的丝巾,雪肩全露,酥胸半裸。他的唇往下移,落在她胸口,又往上吻她昂抬的妍美下巴。
“祭!”在她出声的半秒,他的嘴封回她的唇。
衣服接着被褪除,两人肌肤帖黏,吻着移动步伐,碰到障碍,自动绕开,不用看自然找到床铺,相拥躺上去。
……
喘息平定规律后,倪霏碧躺在祭广泽怀里,抚着他胸口,柔语呢喃。“红红的。”
他抓着她的手,吻她掌心。“我要睡了,让我睡。”
“嗯,你要听故事吗?”她说。
他原已闭合的眼睛一张。天花板一盏烛台灯晕蒙地亮,真像烛火在飘动。他的心紧了紧,说:“为什么离开?”
她愣了一下,没说你要我滚。抬起身子,她趴贴在他胸膛,美颜对着他,像只伏在他身上的妩媚小猫。他忍不住顺她的毛,把手伸到压得变形却仍满满诱惑力的娇嫩,揉那挤了半弧贺的白嫩肌肤。
“外公那时说妈咪担心我担心得生病了。”她说着,小手捧握他的大掌,美眸眨颤,请求原谅似的。“你算我请假好吗?”
这假也请太久了。他不太高兴地想,沉沉嗓音接着传出。“是吗?那虎柔死了没?”
他说得这般无情、漠然、冷酷,但她不生气,摇摇头,道:“妈咪只是怀孕的不适。后来,她生了弟弟,就好了。只是弟弟刚开始很难带,家里人手全得用上……我才一直没有时间可以做你的新——”顿住嗓音,她五官生辉,想起了什么,忽地下床。
“女奴!”祭广泽不悦她跑掉,跟着下床。
走到起居的小客厅,她裸身跪在玄关,柔荑打开行李箱,拿出里头的衣物。
祭广泽怒冲冲走过去。“别想!”他把她拿出的衣服塞回行李箱,拉上拉链还夹到衣角,拉不动,他怒声说:“不准住在这儿,跟我回家!”捡起他们进门褪掉的衣服,丢向她,他自己穿袍衫,胡乱绑带。
倪霏碧美眸静幽幽瞅着他。
“快点穿上,否则有你好看!”祭广泽见她未动,强声强调警告。
倪霏碧这才动了一下,却是站起来脱他的衣服,并且拿走它。
“你干什么?”他很生气。
她已跪坐回行李箱前,不顾他的愤怒,小心翼翼打开行李箱,取衣,摊开。她站起来时,他看清那是一件比她身形大许多的长衫。
“我帮你做的新袍衫,”她走向他,柔荑勾低他的脖颈,他自动俯降,让她把衣服套过他的头。“不要穿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