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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明白她期待他的抚摸和亲吻,要比在露台时那样更深的接触。

    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和一点点男人的重叠,感觉他的手往下托,停在她的小腹,热热掌心让她舒服起来。这热度,像她有时候给自己热敷温炙,她的微小微小孔洞会慢慢张开,体内涨潮般的汁水往外淌,血液流贯全身,直达指梢,激起最末端的热情。

    “这也是自己做的吗?”长指拨撩女性底裤繁复似花瓣的蕾丝黑纱,他嗓音沉郁沙哑,藏抑不住强烈的性感欲望。“这种东西不可以拿到市集卖!”

    为什么?菜园湾好多阿姨婶婶姐姐喜欢呢,都说她的内在美最美!难道他不觉得吗?

    “广泽先生?”

    “别说话,我美丽的小女奴。”他吻住他往后转的妩媚脸蛋,封堵她湿润的红唇,把她的神秘黑纱睡衣撕成两半,同发滑垂她手臂。

    床铺上,她已分不清是发?是黑纱?这样迤逦的长度,能编绳梯迎来王子……喔!倘使还要讲故事,她要念这则。

    王子遇见巫婆,摔落高塔,被荆棘刺瞎眼睛……她要念这则有恐怖片氛围的故事。

    “没有门,高塔关着……”

    她颤抖着,在他嘴里柔柔喃喃,话不清,成了男人耳里撒娇讨爱的性感嘤咛。

    他两手摸着她光洁的腋下,兜摸到胸前轻柔捏捧她颠晃的胸房。她抽了口气,吞进男味津液,淡淡酒气染溢入喉。

    是罪犯的迷酒——她今晚也喝了。

    她其实不喜欢威士忌,可她喜欢在他嘴里的味道,暖熏熏,比她自己喝,更容易使人醉。她的手都快撑不住自己,不,是撑不住他满满热情的吻。

    原来吻是有重量的呢。

    倪霏碧柔荑顿折,一边肩窝颈颊陷入枕头。

    他说:“累了吗?我的小洛碧。”唇划过他的颊腮,吮她的耳垂。“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不是女孩,莫怪祭雨丰急着安排她相亲。

    ……

    钟摆不倦不累地把时间幽幽荡掉。倪霏碧睁开眼睛,见那桌钟指针密叠着,仿佛不动,她轻轻伸手,一只大掌抓住她。

    “钟好像停了?”

    “钟摆摇着呢。”

    她背后的男人胸膛隐隐震荡。

    “蓝胡子的城堡什么时候垮了?”

    “嗯?”她说不出话。

    ……

    香气散逸着,很柔和,但扰醒了她。

    早晨五点三十分,卧室落地百叶门敞开着,北方的天空有一片乌云,阳光依旧切开海平线。男人坐在风铃摇曳的花园阳台,雅致木盆里一丛丛吐蕊小白花,更添空气清新。她掀被下床,找到自己的睡袍穿上,听着风铃响,走向门边,每一栋一步,便觉轻软悦耳的叮叮当当好像环在她脚踝,她想起自己有一件纱丽放在海岛,她应该要带来,那么她就可以在这个素馨花香的清晨当个印度女郎。

    倪霏碧摸摸耳鬓,少了朵花,她旋回床畔桌,把昨夜的红花插在头发上。它仍鲜艳,似乎比被摘下的时候绯绮。倪霏碧没有照镜子,用手慢理长发,款款走到门边,柔荑搭抚木框,美眸凝眄男人工作的背影。他穿着她做的袍衫,衣带拖地。她想出声叫他,可还没开口,手指跟着他敲键盘的节律拍点温润木质。

    男人:你过来别在那儿窥视我。只要你用钥匙打开门,不要怀疑,谁也无法将你关在黑暗之中。

    女人:我看得见你,就算黑暗,你为我开启光明。

    祭广泽停下打字的手,转过头。他的小女奴已经睡醒,神态慵美,左耳上方簪着一朵花,倚在门边,等着他的吩咐。

    “我早餐吃鞑靼生牛肉,双倍蛋黄,少洋葱,罗勒、酸豆要切到看不见,胡椒酒醋多一点。”说完,他回身,继续他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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