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要再说了,快向冯小姐道歉。"一旁的项子骥快急死了,好不容易在事情有转机之后,父亲竟然对冯清秋动手,这一动手,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化解范梧桐心中的怒火,可想见,事情是愈来愈难化解了。
"道歉?她凭什么要我的道歉?子骥,别忘了,范梧桐也打了你一拳,我刚刚甚至没砸到她,事情可没扯平。"项镜平气忿自己未能将冯清秋砸出个血口子来。
"你敢再动她?!”范梧桐半眯着眼警告,没有人在动了他的人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从没有人"梧桐,别,反正我没受伤。"怕梧桐对项镜平加深怨恨,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膛安抚他的情绪。
"你以为我真不敢动她?"项镜平挑衅的瞪着他,未将他的威胁放在眼底。
"爸,再怎么样,您都不该对冯小姐动粗,道歉吧。"项子骥只想事情能好好解决,别再爆发出更多的冲突来,真不知冯清秋在场是幸,抑或是不幸,她在场可以平抚范梧桐的情绪,却也惹出另一场风波来。唉!请出冯清秋究竟是对抑或是错?
"你别为他们说话,他们是一伙的,你以为我看下出来吗?"项镜平板着脸斥责项子骥,坚持自己没错,下向冯清秋道歉。
"以前,我以为让梧桐离开回项家是对的决定,直到最近,我才惊觉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未曾猜想过其实项家是容不下梧桐的存在,一味的希冀他能得到渴望已久的父爱,现在,我终于了解了,您终其一生都下可能会给予梧桐相等的爱,梧桐不该回来的。"待在范梧桐怀中的她有感而发,她怎会傻得以为眼前的老者能给予梧桐爱呢?他所给予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罢了,她……好生后悔!却已无法挽回。
"知道就好。"项镜平撇过脸去,不层见到他们,不觉自己有必要反省,可他的心却被她的一番话给慢慢侵蚀软化。
"爸。"事情恐怕无法照他的希望去走,项子骥挫败地摇头。
范梧桐合上眼帘。是的!他不该回来,如果他没回来过,他对父亲还会有所谓的一份憧憬:心底不会怀有恨意,而他的归来,使得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充满恨意。这样的生活于他一点都不好过,倘若可以,他期望能回到从前……"您的不层伤害了他,我的爱也伤害了他。"她喃喃低语,是忏悔,不该放手的!她亲手松开了属于她的幸福,却换来爱人的不幸。呵!她到底在做什么?谁来告诉她——"冯小姐,你别这么说,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非你所愿,你也无法意料得到不是吗?"项子骥下忍见她自责,安慰着她。
"谁准允你来安慰我的女人?”范梧桐立即心生不悦瞪着项子骥,双臂充满占有欲地环住她。
"梧桐,可以停止你的复仇计划吗?"她仰头问,双眸弥漫着一层薄雾,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想代他求情?"范梧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最令他在意的是,她是否站在项子骥那边,意图帮助项子骥,项子骥三番四次接近她,使他不得不防。
"他到老都不会觉得自己的做法态度都错了,你何必呢?"小小的惩罚已经够了。
"他必须付出代价。”范梧桐冷冷道,不打算撤销他的计划。
"哼!凭你的能力是打不垮我的!别再痴人说梦。"项镜平嗤之以鼻,压根不信范梧桐的能力会胜过项子骥。项子骥会赢的,他如是深信,而被侵蚀软化的心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