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压抑在心底,不过往后他在公寓里活动,总是小心翼翼,没能敢碰那女人留下来的东西一分一毫,他怕再惹怒范梧桐。
他这条命是范梧桐救的,早将命卖给了范梧桐,没有范梧桐的命令,他是不敢有所违抗的。
杜牧谦想起了多年前差点死在流氓手中的自己,以及出手救他因而受伤的范梧桐,其实范梧桐当时可以像旁人一样佯装没看见,不插手管这门闲事,可是范梧桐插手了,于鬼门关前救下他这名无父无母、常年在暗巷中打滚的他。在他得救后,他便立誓要报恩!报答这世间第一个对他伸出援手、关切他生命安危的恩人。
所以不管范梧桐交代他怎样的任务去达成,他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会努力做到最好,不至于让范梧桐感到失望。
"哦?他来做什么?求情吗?有意思。议他进来,牧谦。"敌人特地上门拜访,令范梧桐嘴角凝起一抹血腥的光芒,很好!他尚未找项子骥算他找上清秋那笔帐,项子骥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不用他再浪费时间去寻项子骥晦气。
"是。”有了范梧桐的同意后,杜牧谦马上出去开门让项子骥进来。
"欢迎项先生光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项子骥的身影一映入他的眼帘,他立刻嘲讽的扬扬眉,狠狠地嘲弄项子骥。
第二次见面,两人的气势还是互不相让。同样的强势,同样的耀眼,差的不过是一个意气风发;另一个则是多了分憔悴。
"说指教当然不敢。"项子骥淡淡的回应,不卑不亢。
"哼!”范梧桐讨厌他的笑脸,恨不得打得他再也笑不出来,想必他去见清秋时,也是以相同的表情诱惑清秋吧。
"我来是想问你,你的报复游戏何时会结束?"父亲无法接受连日来的打击,已卧病在床,让他这个做儿子的看了于心不忍,才会扔下大批待处理的事务前来找范梧桐。
“等老狐狸倒下、项氏倒闭,游戏自然结束。"他讲得轻松无比,当然知道老狐狸已受不了打击,生病在床。
“你的意思要是将父亲逼死吗?"项子骥摇头感叹。其实他和范梧桐是没两样的,早些年,他同样憎恨着父亲,只是没像范梧桐一样采激烈的手段报复。
“请注意你的用词,他是你的父亲,不是我的,我没有父亲,记得吗?"当下,范梧桐凛着脸纠正他的错误。
“你!唉!"项子骥也没法说出范梧桐是父亲的儿子之类虚伪的话来,每个人都知道父亲下承认范梧桐,饶他说破嘴也无法改变事实。
范梧桐凛凛盯着他看,炯炯有神的双眸,在看着项子骥是否有胆当着他的面撒下漫天大谎,说项镜平承认他。
"你这么做,若让你母亲知道,不知她做何感想。"不得已,只好扯出他的母亲来。
"她会有什么感想?项镜平不准她进公司时是那样无情,你以为她会替老狐狸说话吗?"下曾对他们母子仁慈过的人,他们岂还会傻得拿着一颗热诚的心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又不是自讨没趣。
"唉!"项子骥再长叹一口气。总而言之,这一切,全是父亲自己讨来的,怨不得人。
"如果你来是想为项镜平说项,我得说你白费心机了。"他不会买项子骥的帐。
"看来我是无法说动你了。"是啊!如何说动他?如果今日换作是他,相信他也会做出相同的事来。
"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请回了。还有!我警告你,别再让我发现你接近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