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避,你没瞧见我很开心吗?既然我开心.你个该陪着我一起欢笑吗?你忘了从前我们都是一道分享彼此的喜悦?"他故意逼迫她。
既然他的心不好过,当然也不会让她好过到哪儿去。
"梧桐……"她难受的想拒绝,她做下来!她根本就笑不出来!她难过的又快掉泪,他明明知道的,为何还要逼迫她。
"笑啊!你刚刚不是答应我,当我要你笑时,你就得笑?难道你先前所说的话全是敷衍我?"他不悦地板起脸。
他的话刺中了她,没错!她是答应了他,当他要她笑时,她就会笑给他看,她答应的事,她绝不会食言。
"如你所愿。"依照范梧桐的希望,她凝望着他,嘴角捻起一抹含带着悲伤的娇靥,与他相同,笑意未达眼中。
她的遵从只会让范梧桐更加生气,他发火的瞪着她,鼻翼喷张,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掐死她,以免往后见着她又觉心烦。
他的心在掐死她与推开她之间摇摆不定。最后,他低吼一声,用力将她搂进怀中,薄唇狂猛的吻上朱唇。
他藉由狂暴的吻来宣泄他的怒气,以及惩罚她……如果她不那么听话,他的心情还会好些,可是她太听话了,顺从得教他难以忍受,她为何不反抗?为何不咒骂他?为何不再显现当初那张可憎的脸孔来?
他憎恶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好像他才是欺负她的大恶人,她则遭受千万种委屈。
可恶!该死暴怒的大掌粗蛮的脱着她的衣衫,他用力过猛,传来阵阵衣衫遭撕裂的声响,可那并未使他的动作停止,他一心只想攫取属于她的甜美,将他满身忿怒传达到她身上。
……
紧紧交缠的两具身躯似要不够般拚命的攀住对方,他们将所有的爱、恨、憎、恶投注在此一激狂的情爱当中。
忿怒中交杂着不该存在的爱意,让范梧桐更加狂猛的要她、不顾一切的要着她。
而冯清秋则像扑火的飞蛾,倾其所力尽其所有付出,她的脸颊挟带着两朵娇艳的玫瑰,随着他激烈的动作益发绽放美丽。
火花自云端缓缓降落后,冯清秋的头搁在范梧桐的肩窝,轻喘着气,激狂的心跳至今尚未回复平缓,娇艳的玫瑰仍栖息在颊上,微喘着气,回想起方才所经历过的,不禁让她心跳得更快,颊热似火烧。
他们竟然……竟然等不及到床上,就在小柜上……她从不晓得自己也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她向来是中规中炬,没想到会……应是和范梧桐在一块儿的关系,当她和他在一起时,所有理智、道德便会离她远去,令她只想紧紧抓住他,无论是上天下地都下愿放开手。
范梧桐的一双大掌犹搂着她,气息粗喘,此时的他,头发凌乱,身上带着激情的汗水,早失了斯文的形象,活像是刚得到餍足的猛兽,紧紧拥住属于他的猎物。
欲火是暂时得到纡解,但怒火可不!对她的怒意,每每在见着她清丽的脸庞时又会燃起,可在见不着她时,却又想念得紧,这算什么心态?是他仍对她割舍下下吗不!应当不是。是他一心想报复,一心想折磨她,是以在见不着她时,才会又想起她,不然他怎可能会想她?
对她产生的矛盾心情令他烦躁焦虑,他向来喜好掌控一切,不喜尝到被人掌控的滋味。可悲的是,他有一半的情绪是被她牵着走。
愈想愈郁闷,眼角瞥见怀里的人儿,教他下悦的松开双掌,罔顾内心陡然产生的空虚,将她推离,他烦躁的以大掌拨拨汗湿的黑发,蓦地瞧见不整的衣衫,这令他神色更加黯沈。
他居然要她,甚至急切得连裤子都不愿花时间褪下。
该死他在心里低咒着,将裤子穿奸,至于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