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帮我算命。”
“你想知道自己什么?考运?事业?婚姻?”
“考运,我只想知道我考不考得上状元。”
“你的志气真不小。”
“考上状元,我才能让我娘过好日子。”夏舒以手肘撑起身体。
欧阳凌毫无预警地走上前,十分体贴地把枕头靠在她背后,这个举动令夏舒感到温暖,一股热焰在体内快速燃烧,她知道自己的脸颊现在一定又红又烫。
“你脸好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欧阳凌伸手按在夏舒额上。
“没事,房间太闷了。”夏舒的脸更红更烫了。
“我去把窗子打开。”欧阳凌慌忙地收手,转过身往窗户的方向走去。
但,一个不留神,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椅子,砰地一声,椅子倒地,他也脚痛不已,他连忙倾身想扶正椅子,却又笨手笨脚地踢到桌脚,夏舒忍不住爆出大笑,笑得眼泪从眼角挤了出来。
一拐一拐地打开了窗户,欧阳凌挖苦道:“当心别把下巴笑掉了!”
“若是我笑掉下巴,你得帮我付诊金。”夏舒赶紧收敛笑容。
“我才不付,让他变成丑八怪。”
“那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酒公子有多么笨手笨脚的。”
“算找怕了你!”欧阳凌认输地说。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夏舒不可一世地翘高下巴。
“你为什么来夫子庙呢?我听阿福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阿福真多嘴!”夏舒提高警觉地蹙眉。
“你别怪他,该怪的人是我,是我问他的。”欧阳凌内疚地说。
夏舒沉思了一下,硬着声音说:“其实我的故事很普通,我娘是二夫人,我爹卧病在床,家道中落,大夫人为了改善经济,逼我娶一个有钱的丑姑娘,我不愿任她摆布,所以逃婚。”
“原来如此。”欧阳凌信以为真。
“欧阳公子你呢?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姻缘?”
“娶一个我爱的好姑娘。”
“你遇见好姑娘了吗?”
“没有。”看着夏舒,欲言又上地说:“我怕我这辈子都遇不到。”
“欧阳公子一表人才,家财万贯,不会遇不见好姑娘的。”
“遇不见的,因为月老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
“什么玩笑?”
欧阳凌凝望着她,眼里闪动一种带着悲伤的黯光,时间似乎停滞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沉重地说:“我喜欢上一个我不该喜欢的对象。”
“她是有夫之妇?”夏舒感到胸口破了一个大洞。
“比这个身分更糟糕。”欧阳凌目光移向窗外。
“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夏舒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安慰他。
不知为什么,当她听到欧阳凌心有所属的那一瞬间,她感到她的眼睛仿佛吹进数不清的沙子,但她不准自己流下眼泪……
第二天,在惜春和章庭云的又拉又拖之下,硬是把夏舒拉下床。
四个人结伴去逛街,这天正好是浴佛节,街上热闹非凡,尤其是在各大庙前挤满了叫卖的小贩,因为每间庙都会举行浴佛典礼,也就是将佛像放在金盘中,住持用长杓取水灌洒在佛身上,水再流到金盘里,这水就叫浴佛水,相传只要喝了浴佛水,便可以保佑平安。
夏舒一行人也不免俗地喝了浴佛水,然后朝市集走去。
不知是人多拥挤,还是惜春别有用心的缘故,才踏出庙门没几步,惜春和章庭云就不见人影,留下夏舒和欧阳凌两人相偕逛街。
各式各样的摊位都有,夏舒因为口袋里的钱不多,往往是只看不买,但当他们来到一个陈列着珠翠头饰的摊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