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最多只能当妾。”
“你先别灰心,爱情绝对能打败门当户对的恶咒。”
“小姐……”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开始教你识字。”
一大早,夏舒就把惜春从被子里抓出来,教她识字写字。
夏舒向来固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就算皇上出面也没办法改变她的决心。
虽然惜春嘴巴说不想学,不过她却很用心地记下小姐教的每一个字,一个早上下来,惜春已经认得数十个字,但她初次拿毛笔,不太能适应,字写得歪歪斜斜,吃过午饭之后,还继续留在禅房里练字。
夏舒一心一意仍想参加科举,又不便让惜春知道,借口到秦淮河畔走走,却偷溜到贡院去读书了。
而惜春才练字没多久,便听到门外经过的小和尚说章公子昨晚喝太多,吐了一地的秽物,到现在还无法下床用午饭,她立刻放下毛笔,直奔章庭云房中照顾他。
太阳甫下山,夏舒怕惜春起疑心,匆匆回到夫子庙,一进房门就看到欧阳凌躺在她的床上,愤怒在她胸中爆发,一看到桌上尚未收拾的文房四宝,恶向胆边生,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磨墨,然后拿着毛笔轻轻地在欧阳凌脸上写字。
看着他额头上“淫虫”两个字,夏舒捂着嘴偷笑。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夏舒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耳膜太叫:“死猪!你干么躺在我床上!”
欧阳凌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你叫那么大声,都快把我的耳朵叫聋了。”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中午督抚设宴款待他,虽然他表明不喝酒,但官字两倜口,督抚说他不喝就是瞧不起人,欧阳凌勉强喝了一杯,督抚才肯派轿送他回夫子庙,下了轿,两眼昏花,连走错禅房都不自觉。
“滚回你房间去!”夏舒鬼吼鬼叫。
“不要说滚,我现在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是得了什么怪病?你快起来,我可不想睡在死人睡过的床上。”
“我没生病,也死不了,我只是喝醉了。”
“少装了,你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
“我只要一碰到酒就浑身无力。”
“笑死人了!堂堂酒公子酒量居然连个二岁小童都不如。”
“一点也不好笑,你只要去京城探听,你就会知道京城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欧阳凌揉了揉眼睛,他怀疑眼睛产生幻觉,才会又误把夏公子看成女人。
不可否认地,他从没见过像夏舒这样皮肤吹弹可破的男人,还有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和连崔巧巧都比不上的细致五官,如果他是女人,他保证,视女人如瘟疫的单邑也会拜倒在他的右榴裙下。
虽然他比老虎还凶,但他还是觉得他凶得很可爱。
可惜他不是女人!不然他……欧阳凌摇了摇头,试图摇掉歪念。
夏舒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摇头是为了清醒,以一贯冷冷的语气对他说:“就算我吃饱没事干,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京城去了解你的为人。”
“你有没有姊姊或妹妹?”欧阳凌好奇地问。
“你问这干什么?”夏舒提高警觉。
“我想你家的女孩子一定长得美若天仙。”
“有又怎样?没有又如何?”夏舒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有的话,我就叫你一声大舅子。”欧阳凌带着醉意说。
“幸好我只有一个弟弟。”夏舒声音极不自然地说。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他长相英俊,特别是他的唇薄得真性感,足以让任何女人都渴望得到他的吻,老天!她在胡想些什么!她绝对不会是任何女人中的一个,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视线从他的薄唇拉开,但她却无法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