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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好红,会不会是发烧?”纪淑芬伸手探向他额头。
白云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她的手。“拜托你别老是动手动脚!”
“我哪有动脚!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如你所愿。”纪淑芬跨坐在他身上。
“老天!你疯了不成?!”白云威分不出是不想还是不能,才会无法动弹。
“我很正常,我只是想跟你聊天。”纪淑芬强词夺理的硬拗。
“那儿有椅子。”白云威气若游丝地从牙缝里迸出声音。
“我脚冷,不信你碰碰看。”纪淑芬双脚往被里钻。
“我去坐椅子。”白云威努力地想撑起身体。
纪淑芬扑身向下,双手缠绕他的脖子。“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希望你自爱自重。”白云威全身像滚烫的火球。
纪淑芬语带挑衅地说:“你伤得那么重,就算我想怎样,你未必能配合找。”
“你该不会是想逼我做现成的爸爸?!”白云威奋力地反击回去。
“我没你想得那么恶毒!”纪淑芬眼神黯淡下来。
白云威充满内疚地道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说错话。”
“是我自己不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纪淑芬怅然若失地沉吟。
她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才恶毒,居然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伤口上撤盐巴?!
看著她从他身上滑落到床边,背对著他,双手捣著脸,肩膀微微地颤动,很明显的,她在哭。他情不自禁地伸开经由努力工作而锻链出来的坚强手臂,紧紧地环绕著她,将她后背拉向他怀中的同时,一股热流在他血液中起来。
从她柔软的娇躯散发出来诱人的香味,使他颈间的脉搏急速跳动。平常跟她保持距离已是不容易,现在这种亲密的身体接触,让他感受到一股势如破竹的冲击,几乎将他的理智和情感狠狠地撕裂成两半!
他的灵魂深处强烈地渴求和她融为一体,但他做不出来,因为她有了别的男人的骨肉。
“你很讨厌我是不是?”纪淑芬转过身,双眸盈满激情。
“没有,但你找错安抚你的对象。”白云威冷酷地说,嗓音却沙哑。
“我没找错,是你没发现我早就爱上你了。”纪淑芬坦然地示爱。
白云威指责道:“你如果真的爱我,你就不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其实你是第一个上我床的男人。”纪淑芬右手往下一握。
“管好你的手!”在yu望的煎熬下,白云威恼羞成怒。
“你想要我,就是最好的证明。”纪淑芬了然于心。
“男人本来就是冲动的动物。”白云威狡辩。
纪淑芬渴望地逼近他。“求你吻我。”
“不行,会铸成大错。”白云威脖子僵硬地及时别过脸。
“一个吻就好了。”纪淑芬苦苦哀求,柔唇在他脸上来回摩挲。
“你很烦!”白云威大叫一声,猛力地推开她,脸颊上红云密布。
纪淑芬不死心,再次跨坐在他身上。“我就是喜欢烦你。”
“你保证吻过后就乖乖去睡觉。”白云威有条件的答应。
“我发誓,吻过后我就乖乖地合上眼。”纪淑芬语带保留的玄机。
他只看见她右手高举,却没发现她左手藏在背后,食指和中指比出反悔的交叉。
捧著她的脸颊,原本他打算只是蜻蜒点水式的浅吻,但当他的舌滑入她口中,温暖的芬芳使他迷失、使他沉醉,他饥渴得像一只刚学会采花蜜的蜜蜂,吸吮著她的唇,从温柔渐到野蛮,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