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做出后悔的事,他需要有快刀斩乱麻的勇气自她身上抽退。
她却不肯。
“难道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她已不是昔日一知半解的小女孩了,她知道什么是爱,也一心期待和自已心爱的男人结合,可是他却总是以尊重之名,对她行折磨之实,她已经受够了!
“如果你坚持,那对我来说,将不会有任何损失。”他坚信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男人拒绝得了这样诱人的邀约,“倒是你,恐怕得担心该怎么收拾善后了……”
现在他最心爱的女人就躺在他床上,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不但主动亲吻他,更要求他的拥抱,这种事若一再抗拒,那他就真是天下第一字号大蠢蛋——
遂其所愿,他不再言语,用更加缠编的吻,来证明他对她的深深爱恋。他先是在她香馥柔软的甜唇上细细吮吻,尔后在她陶醉于他温柔的吻触之际,轻巧地解开她身上仅余的束缚,让她的无瑕在此刻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
最糟的是……她僵住了。
很快的,他也察觉到她的僵持与退缩,因而徐徐地将手抽了回去……
“我、我很抱歉。”她气息粗嗄,艰难的喘着气,感觉到自己的投降,“我想你说的对,我可能还没有准备好,真的……很对不起!”
她低下头来,克制住自己此刻脆弱的感情,并试着解释自己内心的恐惧与害怕的心理。
听见她声音里的恐惧,他蹙着眉,缓缓闭上了眼睛……
尽管此刻他的心脏仍在肋骨下激撞着,尽管此刻他体内的情yu仍尚未消散,但他还是任由她逃离了他,像看见一条毒蛇般缩开了身子。
“不,这不是你的错。”他把对自己的怒意藏住,表现得十分释然,更以淡然的口吻,述说着最现实的情况,“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太过忘情,才会失了分寸。”
语毕,他迅速翻身离开了床面,打算到浴室内冲个冷水澡,将一身燥热感洗去。
岂料,那个还搞不懂状况的小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喊住了他,声音充满了无以言喻的沮丧——
“学长,你会因此而讨厌我吗?”
闻言,他一怔,停下了脚步。
“这会成为我们将来分手的主因吗?”她却依旧滔滔不绝,心神颓丧的又问。
天啊!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大色魔吗?
“哭什么让你如此认为呢?”当他因为她质疑般的口吻,不悦的转过脸来,预备向她表达此刻他不满情绪的同时,却也意外撞见,眼前的小脸远比在他怀抱时,又更显得苍白而无一丝血色了。
“茵,别这个样子。”见状,他轻轻一叹,继而改以温柔的拥抱,取代了未竟的话,“我无意令你感到不安。”
对他而言,她一直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他只是渴望能够保护她,且不希望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一丝伤害。
偎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她小小声的应和着,“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不会感到有任何不安,除非你总是把我当成一尊易碎的玻璃娃娃,从来都不肯……“
骤然,他一连串诡异的动作,中止了她的聒噪不休,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从他衬衫口袋内掏出了一只雕琢细致的银戒,接着她看着他把那只银成温柔地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这是?”她低头看了看指间的戒子,又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他。
只见他性感的唇角上轻扬着一抹慵懒的笑,目光却仿佛要将人催眠般的专注,柔声地宣布道:“倘若我真的那么令你没有安全感的话,看来只有早早先将你娶进了展家门,才能完全杜绝你的胡思乱想。”
“噢!天啦!”她又惊又喜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