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雪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们不如他们恩爱。”
“你想要胜过他们?”秦剑飞听出弦外之音。
“我没说,是你说的。”公孙雪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
“娘子,我的好好娘子。”秦剑飞嘻笑一声,猛虎扑向饿羊。
一阵翻滚缠绵,歇息片刻,再来一阵缠绵俳恻,闭目片刻,随即再一阵,接著又一阵,一阵高过一阵,仿佛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仿佛放开彼此就会双双变成幻影,直到筋疲力尽……
杨老还告诉他,女人在事后更需要男人温柔的安抚。
他搂著怀中娇喘不停的娘子,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成就感!他已经证明了,男人的确要有好体力、好体格,才叫男子汉大丈夫……
对了!他猛地想到,最近月儿一升,大龙寨擂鼓惊天动地,动机可议。
自从阴阳怪气的龙腾天见到娘子之后,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深印在他脑海中,因此他早就吩咐手下加强防御,但他自己却每天躺在温柔乡里,实在对不起那些爱戴他、敬仰他的手下,他必须以身作则才行。
秦剑飞催促地说:“时间不早了,娘子该回去了。”
“你赶我?!你竟然敢……”公孙雪气得泪水在眼眶里流转。
“不是,我是担心管家婆向大胡子告密。”秦剑飞大呼冤枉。
公孙雪半信半疑地问:“是真的吗?你不是因为玩腻我,才赶我走?”
“我,你的相公,对天发誓,永远对娘子不离不弃。”女人最爱男人发誓。
她边穿衣边问:“相公,如果有一天,我被迫一死,相公会怎么样?”
“不可能!谁敢逼娘子死,我就找谁拼命!”秦剑飞怒不可遏。
“那个大胡子,他一直想染指我。”公孙雪一脸哀戚。
“他敢,我就杀了他。”秦剑飞心安理得,因为大胡子早就不存在了。
公孙雪感叹地说:“你打不过他,他武艺高超,一根指头就能要你的命。”
“娘子口中的大胡子,最近有没有越轨的行为?”秦剑飞小心翼翼地探问。
“完全没有,我也觉得有些纳闷,他似乎从恶霸寨消失了!”公孙雪越想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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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姐最近吃什么,吐什么。”李嬷嬷忧心忡忡。
“别担心,这是害喜的症状。”杨老能者多劳,正在拟定布兵图。
李嬷嬷大惊失色。“害喜?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侵犯寨主夫人?!”
“就是寨主,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寨主剃掉胡子,反而跟寨主坠入情网。”杨老透露。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每天提心吊胆!”李嬷嬷气呼呼的抱怨。
“这件事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杨老不放心的耳提面命。
“我是那种大嘴婆吗?”李嬷嬷大受刺激,眼花撩乱。
杨老推卸地说:“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寨主的命令。”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秦剑飞对这句话大为不满,甚至对孔子像吐口水!最后经过杨老的一番解释,他才弄懂,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女人和小孩都很挑嘴又多嘴。
这倒是,每天看到那些三姑六婆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也就罢了,居然还会拿自己老公的传家宝出来作比较?他不怕娘子加入她们,因为他的传家宝肯定是鹤立鸡群,但他怕娘子知道他剃掉大胡子,因此由爱生恨。
每回离开爱窝之后,寨主就愁眉不展,杨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表面上他虽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模样,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替寨主担心。
呆呆娘子看似柔弱,但她不但不会向命运低头,反而会选择直接向老天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