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好帅哦!”几个村姑聚在一起,朝著秦剑飞猛吹口哨。
“寨主一定是全天下最帅的男人!”瘦竹竿抢在大家前头拍马屁。
肥婆不落人后的接著说:“还好寨主没太早剃胡子,不然恶霸寨会死一堆女人!”
壮妇发出一长串叹气。“看到寨主那么帅,我真后悔自己太早婚。”
“就算你休夫,寨主也看不上你。”肥婆和壮妇向来不合。
“听说,你老公关节痛,就是被你压出来的。”壮妇反唇相稽。
“寨主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瘦竹竿打圆场地转移话锋。
“没错,男帅女美,珠联璧合。”肥婆和壮妇握手言和。
“诸位大婶,有没有看到寨主夫人?”秦剑飞请教道。
“没有。”村姑们异口同声,像训练有素的斗鸡一起摇头。
这些八婆是吃错药,还是中邪?她们的话可信吗?他真有这么帅吗?对他来说,她们阿谀再多,他也毫无成就感,重要的是,娘子说他帅才算数。
女人心如海底针,这话一点也不假!当初他胡子留得那么辛苦,晚上睡觉前,不但用梳子梳得一丝不苟,还用布巾包住保护,深怕压断一根,或是打结纠缠,那么小心的呵护著,却没得到半句赞美。
不管她们了,还是去找他娘子,看能不能一眼就迷昏她?好证明她们没有说谎、没有吃错药、没有中邪,不需要花钱消灾。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他现在的模样,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
最可恶的是,李嬷嬷那个老鸡婆,拿著拔猪毛的夹子,把他的胡子一根根连根拔起,然后还用蛋白掺蜂蜜,黏黏糊糊的涂了他满脸,甚至规定他在一炷香没烧完以前,不准皱眉,不准挤眼,不准胡作非为。
还是杨老有点水准,送他一把扇子当作贺礼,让他驱除蚊蝇。
绕遍大街小巷,走过小桥流水,一无所获,只除了踩到不少——狗屎。
秦剑飞找了棵树,捡了根枯枝,一手撑著树干,一手抹净鞋底,嘴里咒骂著大舌头……不!这不能怪大舌头,他已经尽力了,能够养成狗辈到荒郊野外大小便,实属不易,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走路不长眼睛。
放眼望去,日薄西山,炊烟袅袅,娘子在何方?娘子在何处?为什么她听不见他殷殷期盼的呼唤?为什么她看不见他孤寂落寞的身影?难道她是在跟他玩捉迷藏的游戏?莫非她是在考验他有没有心电感应?啪地一声,从头顶上传来树枝断裂声,他立刻提高警觉。
是哪只笨猴尾巴没抓稳?还是哪只黑豹想偷袭他?仰头一探,秦剑飞双臂如大鹏展翅般张开,抱住从天而降的礼物。“小心!”
“谢谢公子。”公孙雪惊魂未定,胸口蠢蠢欲动,使得雪胸差点呼之欲出。
“姑娘客气了。”秦剑飞迅速撇开脸,恪遵非礼勿视的教诲。
公孙雪著迷地问:“我以前从没见过公子,你是谁?”真是个有礼貌的英俊才子。
她没认出他?!秦剑飞灵机一闪,索性将计就计地说:“一个过路人。”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快放我下来!”公孙雪含羞带怯。
“在下失礼了,请姑娘原谅。”秦剑飞轻轻放下她。
“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公子别放在心上。”公孙雪连忙解释。
“姑娘,你爬那么高想做什么?”秦剑飞的心有如大路般坦荡舒畅。
“是这样……”公孙雪纤手往怀里一掏,白皙的肩胛骨一览无遗。
“姑娘,你用不著现在以身相许。”秦剑飞又惊又喜,脸颊一片晕红。
公孙雪澄清地说:“公子误会了,有两只小鸟掉到地上,我想把它们送回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