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倒霉,谁让她老爸老妈是教国文的,而且她血液里面有人家的染色体基因,躲都躲不掉,啊他咧,他是谁啊,不过是个她和别人共用的男人,不对,她连用都还没有试用过的,他凭什么逼迫她!
“Bitch!”她开口就骂。
“你说什么?”
炯亮目光望向她,害她从头皮麻到脚底心,夭寿,那么凶狠的目光不会拿去歼灭敌人哦,干嘛拿来对付弱小妇孺,欺负她吃他两口饭吗?
可是她没种,不敢把真心话朝他吼回去,她是俗辣界的冠军、没路用排行榜的第一名,她、她……抖了几下后,咽咽口水、笑得满脸巴结道:“我、我说……写文章“必须”有想法、有灵感,不是一蹴可几的。”
她在拒绝自己?一个被冷待的妻子被丈夫发现才华,不是应该极力讨好表现?她为何隐藏?难道,她并不想被自己看见?
他没回答,她再倒抽一口气,再忍、又忍、三忍,准备再卑微两分地问:请问王爷,文章什么时候要时,他终于开口。
“听说,你想在清风苑建一座土窑?”
“是。”
“一篇文章,换一座土窑,文章几时写完,工人几时出现。”
阿观看着他的脸,两个想法同时间产生——
右脑想:哇例,这个都可以拿来谈条件,她又不是没银子自己盖,只不过……土地所有权状好像在他手上。左脑想:好里加在,她自尊还没有和狗大便一样,放在地上任人踩。
然后左右脑合体,她扬起一个温婉柔顺、良善恭谨的笑意,轻声回答:“是的,王爷。”
她的柔顺让他兴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他曾让无数人在自己跟前低头,但从没有一个人的低头让他有这样强烈的快感。
望着她没有扎起的长发在背后轻飘,鬼使神差地,他居然迸出一句,“过来,我给你梳头发。”
话出口,不光阿观,他自己也倍感惊讶,他无法理解这是怎样的突发奇想,不过……大丈夫一诺千金。
僵着身子,他走进内室,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玉梳,眼光朝她射去。
阿观全身发痒,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身上跑马拉松,她瞠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回望,不会吧,他吃错药了,不是很讨厌叶茹观吗?不是不想和皇贵妃、四皇子扯上关系吗?不是想把她休弃吗?怎么会……
脑袋里一片混乱,她无从反应。
发现她比自己更无措,他乐了,扬起眉头,眼底捎上恶意,他轻声问:“你怕我?”
“怎……么……会……”她每个字都在发抖,她没有中风,却表现得像“本人正在中风中”。
“既然不会,还不过来?”
见她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的心情没道理地轻松快意起来,两手环胸、目光不转,他摆明态度——爷等着呢。
她挣扎、她痛苦、她哀怨,她缓慢移动脚步,是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莲花小碎步,可屋子就这么大,她再磨蹭也拖不了太久时间。
好不容易她在椅子上坐下,从镜中看着他的动作,她那张脸像即将被剥皮制包的鳄鱼,扭曲到一个无法形容的境界。好像他手中拿的不是玉梳而是钉枪,好像咻咻咻,在下一个三十秒,她的脑袋会插满铁制长钉。真是……惊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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