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开一场人肉烧烤趴?
“爷要失望什么?”
齐穆韧和齐穆笙从屋外走进来,原本懒在榻子上的阿观连忙起身,带着浅浅的微笑,她越来越有王妃端庄贤慧、淑德良顺的模样,看吧,戏演久了,演技就会慢慢精进。
“前头传言……”晓阳要回话,却让晓初扯扯衣袖,不准她多言。
“传什么?”
“没什么。”阿观迎上前,对齐氏兄弟屈膝,“王爷、三爷,新壶进窑了,再过几日,就可以送铺子。”
“喊三爷?这么客气,怎不喊大姜了?”齐穆笙好笑地看住阿观,难不成她在二哥面前都这么良家妇女?
阿观脸皮抖两下,低头不语。
“大姜?”
“是嫂子的朋友,嫂子说我们长得很像,就喊弟弟大姜。”
只不过她喊的声音软软的,带点慵懒味道很好听,嫂子说那叫做山东腔,他学好几遍都不像。
“朋友?”
齐穆韧话不多,他习惯用两道眉毛说话,反正他们是双生子,心意相通呗,见他眉头拉紧,齐穆茎急急解释,“嫂子的朋友是女的。”
齐穆笙回答完,四个婢女连忙低头、抿唇偷笑,阿观也是满脸的幸灾乐祸,一个爷儿像个女的,这话好听吗?
齐穆笙懊恼,气自己怎么就被吓得全招了。
阿观发现齐穆笙在瞪自己,连忙把头别开,拿起桌上的新茶喝一口,她皱起眉头转头看向月季。
月季上前,弓身问:“主子,怎么了?”
“这味道不大对。”
阿观才说完,齐穆韧立刻抢过茶壶,凑近鼻尖嗅闻。
“这茶是谁泡的?”齐穆韧凝目,口气严峻,吓得众人神经紧绷,轻松气氛一扫而空。
“禀王爷……”
月季才要回话,就听见阿观唉呀一声,猛地甩手。
“怎么了?”齐穆韧上前飞快抓起她的手臂,顺着阿观的视线望去,他看见一条灰色小蛇飞快窜向墙角。
齐穆韧窜身向前、弯腰、双指一夹,动作迅速流利,如果被咬的不是自己,阿观很想给他爱的鼓励,再吹捧个几句。
当他将扭曲不已的小蛇夹起,匆匆看过一眼后,月季配合度十足,把阿观的首饰盒拿出来、清空,捧到齐穆韧面前,让他把蛇丢进去、盖紧。
真有默契啊,阿观饶有兴味地瞧了月季一眼,月季见阿观望着自己,蓦地,脸红。
“二哥,我去找外公。”齐穆笙语气很急,他也看清楚那条蛇了。
“动作快一点。”齐穆韧口气也急,这段时日好不容易有融化迹象的冰脸,又封冻了起来。
有这么严重吗?春暖季节、百花盛开,蛇虫冬眠醒来,当然会四处乱窜,干嘛那么紧张?难道是毒蛇?
不会吧,那么小一只,颜色又不鲜艳,小学老师有教过啊,越漂亮的越毒,他太紧张了啦,何况,被咬的地方又不痛。
阿观本想安慰他两句,没想到齐穆韧一把拉起她的衣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处已经红肿发黑。
怎么会这样?她傻眼,真的不痛啊。
齐穆韧从靴筒里抽出匕首,朝她手臂上划一刀,那么大的伤口,她还是……不痛?
怎么会这样?她开始有点慌了。
他使劲地替自己挤毒血,那个血不但是黑的还带着淡淡的腥臭味,月季手脚俐落上前,扯下帕子在她手臂上方狠命摧绑,她很用力,阿观整截手臂都变成苍白的死灰色,却依然……没有感觉。
现在阿观终于知道事情大条,这时,她发觉自己的手不能动了,接着胸口传来一阵麻痹感,再来脚不能动、下半身、上半身……发麻的感觉用太空梭的速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