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要不要试试看,我有没有本事操控你的心?”
“齐穆韧,你不会一直赢的,像你这种不体谅别人、只想着自己,事事都以自己的心意为中心的人,总有一天,你会败在那些让你看不起的人手里!”她张扬、她狂怒,她气到语无伦次,只想狠狠在他脸上抓一把。
“我不体谅别人,就你体谅了?宛心旧伤未愈,就急急忙忙亲手裁了衣裳送过来给你,结果你呢?你招待她的是什么,一碗闭门羹。你还真会替人着想。”他冷言讽刺。
“人家送衣服我就非得收下?这是谁规定的理儿。”她偏不收,如何。
“她不就是担心你容不下她吗?她这么努力想同你和平共处,你竟然演上这一出,就这么迫不及待同她较劲?”他仰起下巴,不教她看见自己眼中的愧疚与心疼。
“较劲?您太看得起妾身,妾身不擅长较劲,比较擅长退让。说什么平妻,她是对王爷有大恩惠的青梅竹马,怎么说也得给个诰命、当正妃才行。
“反正宛心姑娘想与妾身和平相处是难啦,不如送妾身一纸休书,妾身保证走得干干脆脆,绝不拖泥带水,临行还祝福王爷与何姑娘,琴瑟和鸣、永浴爱河。”
果然,他逼出她的真心话了,从她背过身他就猜出来的事儿,她终于亲口证实,只不过……
“你想都别想,明儿个宛心还会过来拜访王妃,如果你不能和颜悦色地与她好好相处,明天晚上的二十个板子就会落在晓阳晓初身上。”
他清楚她的死穴在哪里,一把就掐得她无力反抗。
“齐穆韧,你欺人太甚。”
“我还可以再过分一点,倘若你离开这屋子一步,你的四个贴身婢女就等着被卖入青楼吧!”
真好,堂堂一个王爷竟用这等手段威胁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偏不信,不信他有这般下作!
阿观忿忿甩开他的手,硬是往外冲。
齐穆韧也不阻止,冷冷说道:“来人,把月季、琉芳、晓阳、晓初给捆起来,送到招。”
听见他的命令,阿观回身,怒指他的鼻子,“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齐穆韧怒瞪齐文一眼,斥喝:“做什么,还不动手?”
“是。”
齐文面有难色,却不得不指挥府卫行动,一时间晓初、晓阳的哭喊声传来,月季和琉芳脸色惨白,连站也站不住,就让人从床上扯下来。
阿观不想多看齐穆韧一眼,她冲出门外,与府卫拼命。
“放手、放手,我命令你们放手。”阿观又拉、又扯、又撕、又咬,她当一回泼妇,撒泼哭闹,可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和几个大男人相对抗。
晓阳、晓初在哭,月季只是沉默,而琉芳用着无奈的眼光看着她。
心,坠入谷底,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她知道。
她抢到齐文身边,冲着他大吼大叫,“我说话你没听见吗?放手,我说放开她们。”
齐穆韧从屋里头走出来,冷厉一笑,“他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不是不擅长较劲、比较擅长退让吗?王妃头衔你都不屑一顾了,凭什么巴着王妃的权利不放。”他气她轻易就要放弃王妃的身分、放弃他,语气更为冷冽。
齐穆韧冷得像冰的眼光射向她,她忍不住一阵哆嗦,狠狠地拭去泪水,不服输地展开手臂、挡在大门口,怒道:“你们想过去,就杀了我!”
她不信他们敢,果然她猜对了,他们不敢,他们停下脚步,转头望向齐穆韧。
齐穆韧不说话,眼神示意,齐文上前,一把将阿观拉开,让府卫拉着四婢出门,阿观拼命甩,却甩不开齐文的手臂,眼睁睁看着晓阳她们哭着离开。
力气用尽,她明白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