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有经验吗?”麻子公主逼问。
“香儿是听出嫁的姊姊说的。”香儿不打自招地羞红了脸。
“难怪你在宫中消息灵通,原来你跟侍卫要好!”珠儿取笑道。
“好嘛!我承认就是了,你别再笑我了。”香儿显得洋洋得意。
珠儿好奇地问:“快告诉我们,交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有些很棒,有些不怎么样,要看对方的技巧。”香儿讲得头头是道。
“我敢说,驸马的技巧一定很棒。”珠儿自以为是地说。
麻子公主难掩酸溜溜地问:“你怎么知道?你跟他睡过?”
“奴婢哪有这么好的福气!”珠儿对公主吃醋感到惊讶。
香儿没心机地说:“光凭驸马的体格,就不难知道驸马本领高强。”
“别再提他了,乱扫兴的。”麻子公主转身游向岸边。
哗地一声,麻子公主赤裸着上身,离开水塘,来到放乾净衣服的树荫下。
她选了一颗大石头坐下,面对着池塘,拿起乾布拭头,神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珠儿和香儿的话,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已经洗去了身上的尘埃,但心里头却像染满了尘埃,不禁偷偷痒了起来。
那种事,是儒学的禁忌,她无法从书本上得知二一,但她偷听过出嫁的皇姊们,聚在一起谈论过……
香儿虽是斗鸡眼,但眼力极好,她蓦然看到公主的头上,有条吐信的蛇环在枝条上蠢蠢欲动。“公主小心!树上有条蛇!”
一看到蛇头呈三角形,珠儿急声大喊。“公主你别乱动!是条毒蛇!”
“怎么办?”香儿乱了手脚,脚一滑,整个人跌进池里。
“我去叫驸马来。”还是珠儿冷静,急中生智。
公主赶紧压低声音命令。“不准去!我没穿上衣!”
“公主你别傻了,活命比较重要。”珠儿急急忙忙冲上岸。
“我宁可被毒蛇咬死,也不愿让他看到我的身体。”麻子公主还在闹别扭。
“公主和驸马迟早要圆房,没有非礼勿视的问题存在。”珠儿一溜烟地跑开。
很快地,一阵风从麻子公主背后吹来,只听见咻咻咻几声,一截截的蛇身从她眼前落到水池里,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就连手上唯一的那块布,也不知该放在胸前,还是放在湿到近乎透明的亵裤上,遮住哪个部位比较好?
想了一下,她把布盖在双腿之间,双手紧紧交叉环在胸前。
明知他是个粗人,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懂得非礼勿视。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分不出来此刻的心情,是失望还是希望多一点?
看着他又黑又亮的深邃眼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在她微微抖颤的身上流连往返,彷佛在观察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她的心里顿时产生一股被冒犯的愤怒感,然后怒火中烧似地愤恨下令。“把头转过去!”
元靖挑釁地挑了挑眉。“看你,是为夫的权利。”
“无耻之徒!”除了逞口舌之快,她无计可施。
“你骂我,要接受惩罚。”他的嘴角勾出一抹薄薄的冷笑。
“把你的臭脚拿开!”她想捡起衣服,但是却大失所望。
他退开一步,手中的长剑顺势一扬,精准地将几件质料比较差的衣服,扔向珠儿和香儿的脚边。“你们两个,到别处去。”
两女不敢违抗,也没有必要违抗;驸马叫她们走,她们当然要乖乖地走开。
人家小俩口要独处,会发生哪椿事?不就是那桩事嘛!珠儿和香儿连忙捡起衣服,捧在身前,相视而笑。
见情形不对劲,麻子公主急声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