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天雪,请接受我最深的歉意。”
“我对你更是歉疚难安,力耘。”
“你们两个成了日本人,鞠躬愈鞠愈低,快碰到地板了。”辜莉莉呵呵笑。
“好,太好了,一个叫天雪,一个叫力耘,你们已是好姊妹了,不必再对不起来对不起去,姊妹间是没有抱歉的。”汪思涵拉过两人的手,握手言和。
“唉!”
“莉莉,你叹什么气?”
“表姊夫好可怜,你们和好做姊妹了,他却依然睡旅馆。”辜莉莉古灵精怪。
“力耘,你要是真心原谅我,我希望你也能以同样的胸襟对待张开杰。”
“是啊,光看他那一幅压轴画“母爱”,就知道他是爱你的。”
“太便宜他了。”余力耘惺惺作态。
“表姊,你就不要再挣扎了,男人逢场作戏,有时候做太太的也要反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辜莉莉早就看不惯表姊这位“妻管严”博士。
“好了,莉莉,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这一国的?老帮那个臭男人讲话。”
“你这句话一骂骂了三个人。”辜莉莉拊掌大笑。
“莉莉,你总要给表姊一次发飙的机会,让他在外多吃点苦,没了以后。”余力耘没辙了。
“表姊,你什么都变了,就是虚荣心没变。”
“不谈我的事了,恩涵,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嫁进我们家?”
“我……没有人向我求婚啊!”汪思涵自我解嘲。
“我这不是来了┅”余力耕内心充满过景阳岗的壮志。
“好棒!有好戏看了。”辜莉莉手舞足蹈,像个拿到本好漫画的三岁孩童。
“丫头,这间屋子温度一下升高了二十度,我看可能是冷气坏了,我们出去外面吹好的冷气。”余力耘和蒋天雪一左一右架着辜莉莉,把她抬走。
“可是,我好想留下来看表哥跪着求婚的样子。”辜莉莉嘟着嘴。
“以后看你老公的就可以了。”蒋天雪嘻嘻哈哈。
“表哥加油!”
“思涵,你一定要让我哥双膝落地,这样他以后膝下就没黄金了,不听话就可以罚他跪算盘。”余力耘胳臂往外弯。
“力耘!你当心我回家揍得你皮开肉绽。”
“听到没,他会揍妹妹,思涵,以后我们姑嫂一心,你今天就替我讨个公道。”
“快走,想看从钥匙孔偷看更过瘾。”余力耕生气地打开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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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
汪思涵低头玩弄手指,余力耕站在门口等她开口认错,偏偏她无语。
余力耕按捺不住空气中只有马达的声音,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说话?”
“你想知道什么?”她抬起头,勇敢地接受他温柔的责难。
“为什么要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参加酒会?”
“请柬上写着盛装赴会,而这一件恰好是我唯一的夏季盛装。”这件霓裳还是和蒋天雪于两年前逛街时忍痛买的,买完之后她连吃了三个月的阳春面,最后落到躺在医院打点滴补充营养。
“那也用不着挽着辛人杰的手、一副小鸟依人的甜蜜样!”从门口的骚动开始,他的视线几乎没离开过她一秒。
“你说错了,是大鸟依人。来这种场合的女士身边有个男伴相随是很自然的事,你不也带着李媚虹一起来?”她不记得自己有靠在辛人杰胸膛的疏忽,想了想后她笃定他说谎。穿上三吋高跟鞋的她,身高一下拉长到一百七十三公分,怎么靠在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的人肩上或胸前?
“他可以去挽蒋天雪的手,为何独独是你?”他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