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样做,她性冷感的谎言不攻自破,而他一定会逼她说出真相。
家丑不可外扬,她有口难言。
一个紧急煞车声刮过地面,一辆积架车停在她面前,她想都没想拔腿就跑。余力耕早料到她是不会乖乖就范的,油门一踩比箭还快跟在她身旁。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趁着绿灯过来的车阵,迫使余力耕无法倒车,她又往后跑,只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巨响,直觉判断是车祸,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正巧与余力耕疾驰的身子撞个满怀,而他趁势紧钳住她的手臂,防止她脱逃。
两个人在红砖路上一推一拉,正上演铁公鸡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荣民,口音极重地拍了下余力耕的肩膀,“先生,你的车尾和我的车头相撞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我急得跳下车,没注意到。”
“年轻人,你是怎么开车的?要停车也不打方向灯,把我车头撞烂了还想跑人,怎么,开四、五百万跑车的人,赔不起这点修车钣金的小钱吗?”老荣民不相信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如雷贯耳的撞击声,连不相干的路人都好奇地前来探个究竟,他竟然视若无睹,分明是有意推卸责任。
他气喘咻咻的解释:“先生,对不起,我在追我离家出走的老婆,她失踪一个月,刚才我好不容易发现她,一时情急之下煞车,害了你车头撞坏,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的名片,你明天到我公司来,我开张支票赔你一部新出租车。”
荣民看了眼汪思涵,又看了眼余力耕,怀疑的问:“小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她手臂传来刺痛的感觉,话不得已从齿缝迸出。“对,你如果不放心,可以现在就坐他的车子到他家拿钱。”她只帮到大事化校“方便吗?你们不是……”他踌躇犹豫?
“老伯,这样好了,我身上有六张金融卡,那边有个联机提款机,我先刷三十六万给你当买车的订金,如果不够--”
“不用那么多,我这部二手车大修一下也不过五万元,你就先付我五万元,修好后不够,我再带帐单去找你,多了我也会把余下来的钱还你。”老伯生气地打断他有钱人的气焰。
“不行,我们还是要补偿你修理期间没赚钱的损失。”她说公道话。
“不必,不必,反正我也好久没休息了,当它是老天爷替我安排的假期。”老伯豪气干云、是性情中人。
“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余力耕深深一鞠躬。
“倒是你们夫妻俩,看起来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应该听过人说五百年才修得同船渡的缘分,这夫妻同枕眠可要珍惜啊,年轻人。”老伯乘机教育年轻人日趋淡薄的传统婚姻观念。
“老伯,我们会的。”在接触到汪思涵的白眼后,余力耕加油添醋的说:“我会努力化解床头吵,使劲达成床尾和的夫妻相处最高境界。”
“加油啊!小老弟。”
男人!全是一丘之貉。汪思涵撇过头不耻。
处理完撞车事件后,余力耕几乎是用绑架的手腕把她丢进车内,一路驶向他们第一次去的宾馆,而且是同一间房。
“你想强暴我?”被推进门后,她直觉问。
“你误会了,我是想治疗你的绝症。凭我多年的经验,应该比辛人杰更有资格悬壶济世。”他一把松开领带,在手上缠来缠去,似有勒死她的冲动。
“你错了,我同样拒绝了他。”
“是吗?他握住你手的时候,你脸上怎会浮现娇艳欲滴的媚相?”他额上的青筋因愤怒跳个不停。
“是烛光给了你错觉,你知道我已心如止水。”她怎能说那是因为他的出现,令她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心如止水?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何约男人吃饭?”
“同事间一起吃个便饭,是司空见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