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女人,把我说得一文不值,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是赠品?如果答不出来,抑是答得没道理,这杯加味酒你要喝完。”田子照加油添醋,倒糖、盐,制作出一杯五百特级玫瑰红。
“如果答得你无力反驳,又该怎么办?”她胜券在握。
“它是我的。”他眉也不挑,痛快的说。
“好,成交。因为你田子照跟谁都好,只要是女的,不论高矮胖瘦、老中青小,你都可以被带回家‘使用’。”他的风花雪月,可以说上一千零一夜。
“我反诘,与事实不和,我要求上诉最高法院。”田子照吹胡瞪眼。
“反诘无效,检方有充分的证据,足以驳回你的上诉。”她十足检察官派头。
“举证,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庭上请允许我翻旧帐。”她看着女法官,得到眉目授意后,咄咄逼人:“六年前,你和苏夫人的事就是又老又胖的例子。”苏夫人是个年近五十岁的有钱寡妇,未去美国投奔女儿前,常来俪佳人送煲汤补田子照办公室里的人都笑他,晚上加班要有节制,当心精气被吸光了,什么虎鞭、鳖鞭都救不了,回天已乏术。
“哈!说到这件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苏夫人认我做干儿子,因为我长得像她死去的丈夫,不信你可以问人杰。”当时谣言满天飞,田子照却三缄其口,如今事过境迁后才解释,完全是为了天雪,他要她知道终身托付给了什么样的人?
过去的他,现在的他,和真正的他;其实是个君子。
辛人杰笑着点头,他很高兴田子照愿意洗刷冤曲。
“那夏威夷的幼齿?我有十二名人证,看你如何脱罪?”
“莉娜只有十三岁,表面上是个肚皮舞娘,实际上被她继父逼着兼接皮肉生意,偏偏她又无力反抗,因为没钱逃跑。当然你可以说我是冤大头,也可以笑我是傻瓜,反正我就是替她凑了笔到美国的旅费,让她有个新的人生,不过口说无凭,我这儿有一封她从美国寄来的感谢信,呈给庭上。”他似乎有备而来。
“林韵呢?”她不信这一回他仍能死里逃生。
“清清白白。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在两种情况下我不玩,一是年龄可做我女儿的,我怕有乱伦之嫌;二是像思涵你这类稀有动物,我怕遭天打雷劈。”
“骗人,鬼才信你的话。”汪思涵嗤之以鼻。
“坦白说,她是个障眼法,为了躲避天雪的感情。”为了让她心服口服,他只好一五一十招了。
“为什么?我不懂。”
“子照去中东不是你们所听到的--寻梦--其实他是落荒而逃,为了也是逃避天雪日益沉重的感情。”辛人杰感性的说。
“这么说是我把你逼走的?”蒋天雪一脸苦涩。
“不,天雪,不是的,我可能是不习惯接受。因为我的父母被一场车祸夺走生命,当时他们留下一笔不算薄的遗产,而我就成为亲戚们争夺的孤儿,大家都对我好,其实是觊觎保险箱里的存折,那一年我虽然只有八岁大,但我的心在痛失家人、遍尝人间虚伪后,却有了十六岁的叛逆。最后我选择了孤儿院,和所谓的亲人画清关系。在孤儿院同伴们也对我好,刚开始我好感动,渐渐地我的心又起了变化,我晓得是因为钱使我与众不同,我穿的、吃的都比他们好,他们是在利用我的施舍,所以初中没毕业,我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他们,将自己的心从此埋在深处,不想更不愿接受别人的好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那你因什么而改变了?”童年的经历是影响人格发展的最大原因,汪思涵也是深受其害,所以她一直排斥爱,直到余力耕的现身,改变了她。
“在伊朗有个阿拉伯女人爱上我,可是我们不能结合,为了宗教信仰。直到美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