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吃萝卜丝饼、喝豆浆。”
“你不是向来不吃早点?”她有所防备。
“生活总是不能一成不变,偶尔也要有新点子、新气象,才会长命百岁。”蒋天雪打哈哈,却是心怀鬼胎。
“先说好,嘴巴是用来吃束西的,不准问东问西。”进豆浆店前,汪思涵丑话讲在前头。
“什么时候改的家教?这么严苛。”蒋天雪坐定位后,一转身。“老板,两份热豆浆,一个萝卜丝饼,和一份蛋饼。”
“你怎么知道我要吃什么?”
“大姊,我可是为了你好,才来喝豆浆的。”
“分明是我陪你来喝豆浆。”她气不过的说,不知不觉中掉人蒋天雪的陷阱。
“你眼睛红得像兔子,眼圈黑得像熊猫,脸色白得像魑魅,身子骨……”
“够了,摇头去尾讲重点。”她听得头都晕了,形容词真多!
“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所以需要补一补。”蒋天雪脖子一歪,糗道:“你前天是右边颈子扭到,昨晚左边颈子又被蚊子咬到,真是祸不单行!”
她一个快手遮住左边的吻痕。“有吗?你眼花了吧!”心里气坏了,余力耕的嗜好害苦了她。
“好了,你总不能用手遮它一整天吧!”蒋天雪从皮包裹丢出盒粉拼。“待会儿吃完早点,我再用它帮你抹去吻痕,不过,我有条件。”
“如来怫,你请说。”翻了个十万八千里远的斛斗,还是得认栽。
“你们进行到几垒?”
她差点喷浆,眼泪快笑出来,硬着头皮说:“真没水准,这样问法,一垒。”
“感觉怎么样?”蒋天雪口水都快滴下了。
“不怎么样!”她撇过头,嘴冷心热的说。
“我懂了,其实是爱死了。”
“才不呢!是他强迫我的,我一点也没……”她哇哇大叫。
“真可怜!是霸王硬上弓,不是人家心甘情愿的,好讨厌!”蒋天雪发出鼻音很重的呢哝,抢先说话。
“我先走了,罚你付帐。”她拿起粉盒,转身就走。
爱一个人,怎么可能憋得住?眼会说话、心会难过、脑会不停的思念。
蒋天雪不懂汪思涵想隐瞒的心态,但了解她的人生观,她对幸福有严重恐惧感。
为什么她要一直活在悲剧里?蒋天雪完全想不透原因何在!
却希望能帮助她走出阴霾。
☆☆☆☆☆☆☆
出乎意料!
辛人杰呕心策画的周末牛排大餐,搞砸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六岁的女儿,竟是个鬼灵精,不但把酱、西红柿酱洒了满桌都有,更恶劣到唆使四岁的弟弟,吐了汪思涵一身的橘子水,极尽破坏之能事。
“跟阿姨道歉,不然爸爸就动家法。”他手上拿了根铁尺。
两个小孩水汪汪的大眼,充满着恨意,即是紧抿嘴唇,一副从容赴义的模样。
“不要这样,孩子还小不懂事,光打不行的,要说道理给他们了解。”她眼里浮现自己童年的影子,身子莫名地起了颤意。
“不要你假好心。”辛小曼凶巴巴的说。
“辛小曼!你这是什么态度?没有礼貌。”辛人杰蛮横地伸手捉过女儿的小手,狠狠地抽了几下。
辛小曼就是不落泪、不喊痛,一旁的弟弟反而吓哭了。
“辛人杰,够了!你这么打小孩,难道心不疼吗?”她像母鸡护小鸡般,把小曼拉到身后。
小曼却不识好歹地甩开她的手,站在父亲的跟前,忿忿的语气,“我们家的事,不要你管。”
“你听听看这种口气,我现在不好好管教他们,以后会更伤心。”他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