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未嫁,谁管得了他们?老天爷是不会在乎男欢女爱的对或错,只要喜欢,有什么不可!
推开墨色玻璃门前,汪思涵给了自己一个笑脸,神采奕奕地迎向挑战。
李媚虹看着她走进来,从门外到桌前,从鞋子到发型,冷冷地抛了个白眼,二话不吭就把头撇到一边,留下站也不是、坐也难过的汪思涵。
余力耕怎会喜欢上她?李媚虹心里起了很大的疑问;从她那张素颜,和找不出曲线美的套装、可笑的阿婆包头,李媚虹几乎相信自己是庸人自扰,可是却又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他的的确确送花给她--所费不赀的花啊!
也许是余力耕看惯了精雕细琢的美女,想换口味吧!一时的游戏。
不过汪思涵不是弱者,更不会把尴尬丢给自己,她反击回去。“如果你没啥重要的事,那么我先行离去。”她没做错事,不需要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
“你请坐。”李媚虹硬生生的说,心里有了谱,面对的是个强敌,因为很少有人不把李家放在眼里,她对汪思涵刮目相看。
汪思涵点了份鲔鱼三明治、热牛奶,像参加早餐会报般潇洒自若。
李媚虹捺着性子等她吃完。“昨晚,你和余力耕约会?”这句话充满兴师问罪的味道。
她冷冷地瞅李媚虹。“我没有偷你的男人,请你不要用捉奸在床的口吻质问我。”她轻啜一口冰水,降低怒火。
“我是好心奉劝你,别玩火自焚,他迟早都会是我们李家的女婿。”李媚虹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你应该去劝劝他,要他收心。”
“有些事是只有女人会受到伤害,我想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李媚虹一副扼腕的表情。“汪小姐,你的条件很好,应该会有个好归宿。”
“谢谢你的谏言和祝福。”她言不由衷地笑了笑,总觉得自己好象真的是婚姻的第三者,在和正室唇枪舌战。
“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不再接近他。”李媚虹命令道。
“我?对不起,我没有理由答应你任何事,你同样不能要求我任何事,我们谁都没欠谁,谁也不必听谁的。”她嗤之以鼻,不接受李媚虹一身的铜臭味。
“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李媚虹苦口婆心。
“爱情是要靠缘分,不是手段。”她听不下去陈腔烂调。
“汪思涵,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媚虹终于爆发了,半杯冰水泼到汪思涵的头上、发上。
“李媚虹,我回敬你一杯。”她气愤地拿起李媚虹末喝完的咖啡,从头灌下。
“你……你给我小心,得罪我,有你受的。”李媚虹泫然落泪。
“随时候教。”她抬头挺胸,坦荡荡。
李媚虹泪眼婆娑地冲出咖啡店,带着满腔的羞愤,跳上停在路边的私家车,心里有如千万只虫侵蚀,好苦、好痛。长这么大,没受过委屈的公主命,竟在众目睽睽的场所,遭受了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不能忍受的侮辱。
这样的奇耻大辱,她发誓绝不轻饶汪思涵,她要毁灭汪思涵。
另一方面,汪思涵静静地坐在原位擦拭湿濡的头发,像尊落水观音,长发垂在两边。她不懂自己哪来的脾气,大得吓人,正如蒋天雪说的,在遇见余力耕的第一天,她就变得阴阳怪气,完全换了个样。
她不要现在的样子,想恢复原本平静的面貌。
只有一个办法,远离余力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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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人杰一进办公室,桌上摆了张留言条,李氏企业龙头李恩邦请他回电,他感到情形不大对劲,俪佳人在国内是有知名度,可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容忽视,但绝不可能引起李恩邦这号人物的青睐,其中必有蹊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