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秘书群,从来不和二十楼以下的同事打招呼,不知跩个什么劲。以后,本部门吃香的、喝辣的,连年终奖金都可能翻上好几倍。
也许就是宁静呆呆的,搞不清状况,才能得到特别待遇。
仔细打探后,王姊决定,为了本部门长远的福祉,务必促成好事一桩。她不忘叮咛着:“要好好把握机会,观念要开放一点,好男人不多了。”
“他,不太算好男人咧!”唉,又不能泄漏他的身分,真是有苦说不清。看样子,还是要保守秘密,否则一点风吹草动,人尽皆知,会害惨赛门。
还有人嫌弃?王姊激动的抓着宁静,想要把她摇醒,“你不要太挑了!小心,挑到卖龙眼的!”
是吗?再怎么说,他是牛郎,应该是他高攀,又不是她。“唉呀,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啦!我又不能说,反正我还需要时间考虑。”
撇下总裁的身分、地位不谈,光是他的外表,就足以迷死一缸子女粉丝。
宁静啊!宁静!真想狠狠的把你打醒,不要人在福中不知福。
“厚!被你气死。还有什么好考虑,今天晚上就献身,免得来不及。”王姊像是受到重大打击,有气无力的继续工作。
什么嘛?今晚就献身?
处女膜还有保存期限?宁静觉得,好闷ㄛ。
同一个时间,二十一楼正在大地震。
林特助手里拿着人事部的调查报告和陈经理的自白书。
昨天半夜接到十万火急命令,要在中午以前处理好新进员工的骚扰案,为了此事,老板大动肝火。
“总裁,是David。”秘书按下对讲机。
“请他进来。”
“怎么样,报告出来了?”赫军抬起头。
“是的,一份是人事部的调查结果,一份是陈经理的说明。”林特助递过资料。
刚才他大略翻过,陈经理死不认罪,还反咬下属蓄意嫁祸,为了求上司通过任用,不惜藉机勾引。里面写着宁小姐任用进来的成绩很差、工作表现不力、喜欢四处招蜂引蝶,常趁上班时间和男同事打情骂俏、破坏公司纪律、穿着大胆不得体、迟到早退等等。
“狗屁不通,全是垃圾。”赫军把报告丢到垃圾筒。
其实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只要缺乏证据,男人一定推得一干二净;就像强暴犯,总是以受害者穿得太暴露或言行不当,做为脱罪的理由。
“现在应该怎么处理?”林特助询问。
“记小过,调到南部,如果以后再出纰漏,直接卷铺盖走人,这命令今天生效。还有人事部督导不周,查办不实,记警告处理。”
先前开发案外泄的事,和陈经理有间接关系,虽然查不到直接证据,但是这次趁机把他在北部的关系切断,避免以后兴风作浪。
部门换了新主管,陈经理临走前忿忿的瞪着宁静,碍于旁人监督,虽然没说什么,但很明显的,事情因她而起。
晚上大伙到卡拉OK里庆祝,欢迎新官上任。
宁静回到家里快十一点了,赫军坐在客厅里听音乐。
“你终于回来了,你们部门也很会混嘛,明天还要不要上班?”酸溜溜的语气,因为等得太久了。原本是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剧情,结果,他回家只看到空荡荡的房子,手机没开,也没留言。
“对不起啦,大家喝了一些酒,一闹就忘了时间。”
“那你手机也不开!”
“有开啊,大概是因为在地下室,收讯不良。”检查手机,没有未接来电的记录。
“在哪个地下室,不良场所?”像爸爸对晚归女儿盘查一样。
“好啦,对不起,人家头好昏。”她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