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辞职?”夏美看出她内心深处的挣扎。
“我若辞职,我妈会毫不留情地宰了我。”明莉浅浅苦笑。
夏美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只要你不再提起他。”明莉一笑置之。
夏美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但她知道明莉有这种鸵鸟心态,显而易见是动了心。要忘掉一个让自己动心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容易;直到现在夏美依然无法忘记痞子,虽然他不好,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为了不再勾起明莉不快,夏美无意识地看着散在地上的照片,这时,她眼睛忽然一亮,把一张大合照照片放在桌上。“在你身后的男生,他叫什么名字?”
明莉凑近脸一瞧,站在她身后有两个男生,一个眼神温柔,另一个眼神凶恶,活像站在他面前的明莉欠了他几千万,这个他就是张课长;用肚脐想也知道,夏美中意的人是谁。“他叫何致远,你真有眼光,他人很不错。”
“他看起来忠厚老实,将来肯定是个好老公。”
“他那么瘦,年纪又不到三十……”
“我想知道的是他。”夏美的手指坚定地指在相片上。
明莉难以置信般大吃一惊。“你的手指头是不是指歪了?”
“就是他没错。”夏美看中的是张课长,连老天爷都没想到。
“你是不是发烧了?神智不清?”明莉伸手摸着夏美的额头量温度。
夏美拉开她的手,迳自对着照片中的张课长微笑。“我好得很,没生病。”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秃头?”明莉仿佛受到严重打击般脸色苍白。
“十秃九富,我相信他以后会很有成就。”夏美眼中充满美好想像。
明莉斩钉截铁地说:“依我看,他是唯一不会发财的秃子。”
“他叫什么名字?”夏美毫下在意被泼了冷水。
“张课长……”明莉看着天花板,努力地想。
“他的名字好特别,我喜欢。”夏美自我陶醉地一笑。
明莉打断地说:“不是啦,我根本不知道张课长叫什么名字?”
“你进泛亚已经十天了,居然连课长的名字都不知道?!”夏美好生气。
“我明天去公司问不就得了。”明莉终于相信,爱情会使人瞎了眼。
夏美撒娇地拉着明莉的手。“求求你,帮我跟他拉线。”
“好吧,我会想办法的。”明莉幽幽地叹气。
“你叹什么气?”夏美瞄了一眼明莉,很快地又将视线移到照片上。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怎么不让人叹气?”明莉随即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拜电子业欣欣向荣的缘故,新竹的豪宅很快就销售一空。
老板龙心大悦,对在这期间犯过错的员工,一律宽宏大量地不予追究。
所谓的犯错员工,指的就是张课长和明莉,胶卷事件让两人同时上了黑名单。
现在,张课长只要一看见明莉,就如见到瘟神一般,立刻躲得远远的,以致明莉无法完成夏美所托;其实她根本不想当媒婆,怎么看,左看右看,横着看倒着看,张课长都配不上夏美,要她拿一朵花插在牛粪上面,她还真是插不下去。
不过,她现在另有烦恼,这个烦恼将使她露出笨手笨脚的真面目——
明莉职位太低,无缘见到泛亚的老板一面,但据说老板年轻时曾是桌球国手,后来因为要继承泛亚,不得已只好放弃所爱;但他一直未忘情桌球,不仅出资栽培进军奥运的桌球国手,甚至还规定泛亚每年都要举办桌球比赛。
每年桌球比赛都必须由各部门推派两名男子选手打单打,一名男选手和一名女选手打混双;前三名可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