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牧战野一脸沮丧的坐在酒楼的包厢里,拿起酒杯一杯杯的往嘴里倒酒,然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坐在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儒衫,面如冠玉,五官秀美中带着一丝俊朗,一双眼却嘲讽地看着对面那个大刺刺的鲁男子。“怎么?现在想通了?终于想找个女人来管住你了?”
“我呸!哪来那么多废话,爷问的话你还没回答呢!”牧战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酒也不喝了,就等着对面这个自称风流玉公子的死对头来解答自己的问题。
没错,是死对头!虽然他们常常一起喝酒,但是绝对不能说是朋友,顶多就算是会一起喝酒的死对头而已。
因为他们一个是文状元,一个是武将军,两个人只要碰在一起通常都说不出什么好话,他看不起这家伙文绉绉的那副穷酸样,这家伙则看不起他凭着一股蛮力的莽夫样,但虽然看彼此不爽,但说到喝酒却还是会找彼此来,只因为觉得跟对方说话省了口舌功夫。
或许敌人就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吧!牧战野喝得迷迷糊糊的想着。
“爷什么?不过是个连妻子都没有的光棍,还爷呢!现在不是被女人给难倒了?哼!”文凤奎鄙视的看着他。
牧战野瞪大了一双眼,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啧!你的状况就有比我好吗?我是懒得和你计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有了妻子,可你整天就被你那个娘子给管得死死的,别说添香,连捧香灰都不敢飞进你府里,还风流玉公子呢,笑掉人的大牙!”
“你!”文凤奎咬牙瞪着他,最后还是忍了这股气,毕竟此时两人在外头,他文状元的名声还要呢。“算了!懒得和你一个莽夫计较。”
哼!这个蠢人,怎么会懂得有娘子照顾的好处。
“好了,废话少说。你说,女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爷真是快被烦死了!”
斗嘴斗了半天,牧战野又把话题给转了回来,他脸上的愁色让文凤奎真的好奇了。
哎呀!真是想不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能让这厚脸皮男人无法一举成擒的女人存在?
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说真心话,就算是他看来,牧战野这长相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身材又高又壮,麦色的肌肤搭上那双桃花眼,一双剑眉入鬓,双唇略厚,这张脸不知迷倒多少女子,而且不说他穿上战甲的模样有多威风凛凛,宛若睥睨众生的天神,就算只是穿着一身的布衣也能展现出豪气和霸气来。
文凤奎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边关见面的时候,牧大将军一出行,那周遭的姑娘们几乎都像快疯了一样,朝着牧战野扔出的手帕荷包飞了满天,还有些大胆的甚至当众唱起情歌来,那歌词里露骨的情爱都差点让他这个大男人红了脸。
文凤奎想了想,最近和牧战野有点牵扯的女人似乎只有……“让你如此头疼的是你之前去掳来的那个出宫的宫女?”
“除了她还能有谁?”也没有别的女人敢给他气受了。
“呵呵,果然是在皇上身边待过的,不同凡响啊!”文凤奎八卦的笑了笑,“怎么了?她怎么惹得我们大将军满脸愁色了?”
他叹了口气,一脸烦躁的说着,“她说爷作践她,把她当成青楼妓馆的姑娘,说她也是好人家出身的、也有自尊什么的,不堪爷这样侮辱……”天知道,他哪里侮辱她了?就是摸摸头发、拉拉小手,就这样也算侮辱?!
文凤奎瞪大了眼,急忙问着,“你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了?你该不会……”
牧战野呸了一声,鄙视的瞪了他一眼,“爷像是这种人吗?不过是摸摸头发,拉拉小手,真要说,只是那天不小心碰了她的唇角一下……”
文凤奎打断了他的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