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姨娘喝醉了,能有什么印象,奴婢真担心姨娘可有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双喜边说边扶着她下床,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闻言,阮芝瑶一惊,完全清醒过来,她焦急的起身,抓着双喜的手问:“我有说什么醉话吗?你有听到吗?”
双喜连忙摇头,但手被主子抓得好疼,她皱着眉头道:“奴婢不知道,但以前姨娘喝醉了总会骂大少奶奶是贱人矫情,总之会骂一堆不好听的话。”
“天啊!还有吗?”阮芝瑶脸色苍白,她最怕的其实是把巩棋华当年的死因说出来,届时若传到褚司容那,那她就没命活了。
“奴婢不知,奴婢回来时,姨娘早醉死了。”
“快、快给我梳妆打扮,我去探探!”阮芝瑶急躁的要双喜替她梳发挽髻,抹上脂粉后,脚步匆匆的就直往绮罗苑去。
本来她还担心陈知仪不会愿意见她,没想到在丫鬟通报后,她竟然能进去。
此刻,她端坐在低调不失奢华的雅致厅堂里,面对着气质高雅的陈知仪,她竟有种相形失色之感。
“姐姐,”除了之前要诱骗陈知仪那次之外,这是阮芝瑶第二次自己承认自己非正妻,虽然她还是不肯自称奴婢。
“昨晚妹妹失态了,真是抱歉,惊扰到姐姐了。”
陈知仪温婉的摇摇头,“是当姐姐的没考虑到妹妹的感受,其实姐姐也听闻妹妹近日饮酒频频,心情欠佳,但说真的,姐姐虽身为正室,可年纪较小,实在不太懂得要如何与妹妹相处。”
阮芝瑶急忙点头,“妹妹能明白、妹妹能明白的。”
“说来大家都是一家人,能相亲相爱最好,不能也该彼此尊重,是不是?”陈知仪友善的说着。
对方看起来颇和善,阮芝瑶却觉得很不安,她很在意昨晚的事,“姐姐,妹妹想知道昨晚喝醉酒后,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醉话?”
她只是试探,没想到陈知仪的脸色微微一变,轻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妹妹说了吗?说什么了?”阮芝瑶简直急坏了,再也坐不住的站起身。
陈知仪若有所思的蹙眉看她,随即示意要小乐等丫鬟全退出门外,这才看着脸色青白不一的阮芝瑶,轻叹一声,“妹妹说你好爱相爷,任何跟你抢相爷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像是巩棋华,药单改了,冤死无人知,还说了下一个就是我。”
阮芝瑶脸色刷地一白,“不是的,那……那都只是……只是醉话。”
“姐姐也知道,毕竟妹妹看来不是凶残之人,只是人家说酒后吐真言……”
“没有!真的,那真的只是说醉话,姐姐别当真,呃,妹妹突然想到还有点事要处理,那就先告退了。”她慌乱的起身,急忙的行礼退出门外。
在门外候着的双喜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连忙追上,“姨娘怎么了?您走慢点。”
陈知仪缓步走到门口,看着在飘落的雪花中也不打伞、后头像有鬼在追的阮芝瑶,再看向由褚司容指给她的、有着高强武功的段侍卫。
段侍卫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随即跟上阮芝瑶。
“主子到底在忙什么,最近好神秘喔。”小乐一脸困惑。
陈知仪朝她微微一笑,“你好好伺候我就好,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较幸福。”她这是有感而发。
另一方面,阮芝瑶简直恨死自己,为什么要喝醉?才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几乎是从绮罗苑逃出去的她,双脚像有了自己的意识,穿过庭院、回廊,顶着茫茫白雪,也不管后头双喜撑伞追了过来,她脚步未停的直奔清心苑,将正巧在晾衣服的巧儿给强拉到一偏僻无人的角落。
阮芝瑶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吩咐双喜多注意点,千万别让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