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难得的机会。”贺姨娘马上心生一计,与阮芝瑶咬耳朵后,只见阮芝瑶亦点头如捣蒜。
这一日,也就是褚司容离府的第一天,两人就到绮罗苑门口坚持要见陈知仪。
守卫很为难,绮罗苑对宰相府其他人来说仍是禁区,除了陈知仪之外。
“你去问问大少奶奶,我们真不能进去的话就请她出来,这总行了吧?”贺姨娘撇撇嘴角,一脸火大。
守卫点点头,也只能进去禀报,而陈知仪的确不像褚司容那么硬邦邦的,不仅将两人请进去,还叫小乐上茶。
事实上,她迟早需要面对她们,偏偏司容太担心她,总是把她保护得好好的,即使同住府中,要碰上面还真难呢。
“贺姨娘、阮姨娘,有什么事吗?”陈知仪温和的问。
“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先前司容因为他爹的事,跟我处得不太好,但说来也没什么。芝瑶刚成为姨娘时,心里不好受,但她也想开了,你们也是有缘才成为姐妹嘛,是不是?”贺姨娘微笑的看着坐在一旁的阮芝瑶。
阮芝瑶也是笑容满面,“是啊,所以妹妹虽然很羡慕姐姐,但绝没有嫉妒姐姐,这一切都是命定的缘分,妹妹只希望有机会也能伺候相爷。”
陈知仪维持一贯的笑容,但心里明白,她们突然来找她,绝不可能只来闲话家常,
毕竟她对她们的了解可比她们以为的多。
贺姨娘抬头打量了四周,忽道:“说来大少奶奶可能不知道,这绮罗苑是相爷生母生前的居处,如今好多年过去了,看这摆设都旧了,下人们还戏称这里就叫旧院呢。不过念旧虽好,可有些东西也该换了,不然总是会坏的。”
“是啊,如果大少奶奶能趁相爷外出办事之际整修绮罗苑,给相爷一个惊喜,相爷一定会觉得高兴,大少奶奶觉得如何?”阮芝瑶接着建议。
陈知仪环顾四周,这里与景阳园相比着实陈旧多了,有些柱子甚至剥落掉漆,原来的华丽缀饰都因为岁月流逝而显得老旧,再不好好修缮维护,怕是过几年,也得整修。
思及此,她朝屏息看着她的二人微微一笑,“也是,是真的太旧了,谢谢你们,那就这么办吧。”虽然她很清楚这个建议并非因为善意,但院落陈旧是事实,她反而很高兴能替司容做点事。
贺姨娘跟阮芝瑶也开心的直点头,但两人很快的交换一个眼色,暗自认定绝对有好戏可看,毕竟这绮罗苑对褚司容来说有着特别意义,陈知仪这一动,褚司容绝对会气到休了她。
贺姨娘又接着道:“这府里的大小事都有人固定报告给相爷知晓,但这修缮绮罗苑一事,大少奶奶可得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子,要送口信的人闭嘴,不然就没惊喜了。”
“当然。”
一番谈话后,陈知仪还真的特别交代送口信的侍从绝不可透露半点口风,另外她着老总管找来不少工人,并亲身讨论绮罗苑该怎么整修。
老总管颇担心,斗胆提醒,“要不要先问过相爷?”
就连牧氏都替她担心,“你这样决定好吗?这里对司容有很不一样的意义啊。”
牧氏欲言又止,事实上府内的每个人都知道褚司容对巩棋华的情感,因而有些人挣扎在说与不说之间,都担心万一破坏两人的浓情密意便罪过了。
陈知仪其实都明白,也知道每个人的挣扎心思,她笑着对牧氏说:“娘请放心,司容会喜欢的。”
。牧氏见她信心十足,只好再点明了说:“你说是贺姨娘跟阮姨娘向你建议的,你不觉得她们心态可议吗?怎么突然做这建议,娘觉得你还是别做了。”
一旁的老总管跟奴仆们也频频点头,脸上尽是关切,这个当家主母聪慧善良、待人亲切,从不端架子的,他们不希望她就因为这事被相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