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以求苟安。”
“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明面上与皇甫家连横,暗地里却是合纵对付皇甫家。敌暗我明的情况下——”
“咱们难道不能化明为暗吗?”赵楠直接打断他说。“不要用皇甫家的名义,找几个人假扮几家盐商,先混进合纵势力里,在势力里各自分化合纵力量,等掌握各势力再来连横,这样要收服那些乱象便简单多了。”
“但事后若让那些人知道背后是我皇甫家指使的,难保那些人不会再造乱反扑。”
“所以不管是合纵或连横都不能只是口头上或简单的合作条约,必须要有实质利益上的瓜葛才行,一旦将大伙都绑在一条船上之后,他们要如何造乱反扑?”
“就怕那些人胃口太大,根本就不在乎那点蝇头小利。”
“一笔钱也许是蝇头小利,但每月或每年都有一笔可领,甚至只要他们越为皇甫家卖力领得就越多呢?”赵楠勾唇微笑。
“姑娘这话的意思是?”
“皇甫家每年从盐务上赚的钱应该很多吧?拿出百分之三或百分之四五的营利与盐商们共享,以求永久性的和平共处与合作,应该很值得吧?”
她微笑着说,接着将现代公司股分的概念说给他听,她相信以他的聪明智慧,加上她的浅见点拨,要解决皇甫家现在盐务营运上所面临的困境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才对。
赵楠仰躺在床上回想着下午与皇甫世的那一席谈话,身旁的馨儿已经睡着了,她却躺了半晌还毫无睡意。
四周一片宁静无声,隐约间,她似乎听见远处传来打更人打更的声音,敲了三下,三更天了,而她竟然还醒着睡不着觉,是怎样?
正当她躺在床上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眠而生起闷气时,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道黑影以飞快的速度转身阖上房门后,又朝她这边扑了过来。
一切来得既突然又快速,简直是眨眼间的事,她惊觉想尖叫救命时,对方已一把捣住她的嘴巴。
“嗯嗯——”
“别动,是我,皇甫世。”
妈的,这破病少爷是想吓死谁呀?半夜闯进她房间里,还对她动手动脚的,甚至命令她别动?她就偏要动。
“有人闯进来了。”
她倏然静止,然后伸手将他捣在她嘴巴上的手拿开,以气音问道,“什么人?小偷或是来找你的人?敌人?”
“不像小偷。”
那就是来找他的敌人了。赵楠在心里忖度着,然后小声问他,“你要我怎么做?”
“有办法让他们在阆进来之前就放弃离开吗?”
赵楠思索了下,随即点头,也没去想在黑暗之中他能否看得到她点头的动作。她微微转身,贴在馨儿的耳边,一手轻覆在馨儿的嘴巴上,一手轻轻地摇醒她,同时柔声对馨儿说:“馨儿,叫娘。”
“娘?”半梦半醒的馨儿发出呓语轻声。
声音太小了。她顿时有些着急,因为她已听见房门外传来些许声响,那些贼人正往她的厢房靠近中。
“馨儿,大声点,叫娘。”她贴在馨儿耳边再度引导的说。
“娘?”
半梦半醒的馨儿听话的将声音加大了一些,但赵楠一点也不确定外头的人是否能听见,而且也没时间让她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孩子的爹,你压到咱们闺女了,睡过去一点。”她以带着浓重睡意的嗓音开口道,然后又伸手拍了拍皇甫世,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孩子的爹,睡过去一点啦。”她微带脑怒的喊出声音,接着迅速贴靠向皇甫世,在他耳边以气音指点道:“你也发出一点声音呀,唔一声也行,快点!”
“唔。”皇甫世从善如流的发了一个唔声,躺倒在床上的赵楠则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