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秘书电话,说有重要公文待批,庞宫权立即赶回办公室,等他再回到豪景饭店29O2号套房时,已是深夜时分。
看看时间,他指示随身司机送纪雨岑回纪家。
直到第二天,当皇森尔依然需要医师施打药剂,控制欲求不满的爆怒情绪时,庞宫权当下决定通知皇母。
接到森尔被下药的消息,皇母即刻丢下手边所有公事,赶到豪景饭店。
一进29O2号套房,见到常因森尔关系到家里走动,而今正得意于政坛的庞宫权,稳坐于沙发上,皇母心急开口问——
“怎回事?森尔怎会被下药了?”
“皇姨,你先别急。”
“我能不急吗?我还等著森尔回来帮我忙,现在可好了,不回台湾没事,一回来就让人给下药了!”皇母气道。
庞宫权抿唇一笑。
“昨天听司机说,森尔一下飞机没直接回家,是因为约了一个女孩到这里见面,就是她下的药吗?”
“不是的,皇姨。”庞宫权打断她的话。“你说的女孩子是纪雨岑,我想你应该听森尔提过这个名字吧?”
“是她?”对纪雨岑这名字,皇母十分有印象。
虽然多年来,她与纪雨岑未曾正式见过面,但对森尔常有意对她特别提起的名字,她想忘都有些困难。
再说近年来,森尔还曾多次暗示要她帮忙提携纪氏公司,可想而知,他一直是将纪雨岑记挂在心底的。
“那到底是谁下的手?”
“高家的高纯纯。”
“高纯纯?你该不是指前不久才去世的高董事的女儿吧?”皇母挑了眉。
“就是她。”庞宫权起身领她进房,探视森尔的情况。
身后还跟著战战兢兢的林经理,黄经理还有陈医师。在简略介绍过自己之后,几人就自己所查证的讯息全数告知。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没规矩,太不像话了!”听完三人的说明,皇母对高纯纯印象极差。
她弯下身,她想为森尔拉好被子,却意外发现被单下的异状。
“他什么时候会完全清醒?”她拧眉走出睡房,回到大厅。
“这……要一阵子。”陈医师考虑了一下。
“一阵子?什么意思?”
“这是他的检验报告。”陈医师拿起一旁早上才拿到的报告书递给她。
皇母伸手接过。
“少先生被下的剂量过多,所以需要多些时间,才能完全清醒。”
“什么!要这么多天才能完全清醒?”诊断栏上的备注,教皇母惊声叫道。
“就像感冒一样,没对症下药,想要它自然好,就得多些时间,病征才会慢慢消失。不过——”陈医师欲言又止。“是还有一个方法比较快。”
“那你快说呀!”松了口气,皇母催促道。
“因为少先生被下的是春药,只要找个女人给他,让他发泄出来,不用二十四小时,他体内药效,就会自然排出体外。”
皇母闻言,脸色顿显难看。
“好了,不用再说,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
庞宫权上前,想说他可代为安排,但听闻皇母出口的决定,他止住了话。
“等一下,就麻烦你跟我们一块回皇家。”现在她只能做这样的选择。
不然,万一这事传了出去,让外边人知道森尔被人下药,皇家虽属受害者,但总也是不名誉的事。
看著床上似陷入昏迷的儿子,皇母心疼的摇了头。
☆
纪家大厅——
“爸,我有事要出去,晚上就回来。”看见父亲坐在大厅沙发上,纪雨岑上前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