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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下,接着赶紧朝她行礼问安。

    走近床边,终于见到了欧阳延彻,此刻他正在沉睡中,但睡得很不安稳,面色泛红,微冒汗珠,眉心紧锁,看起来很不好受。

    “王爷的烧一直未退吗?”伍冬鸳紧蹙起眉,既担心又心疼。

    “王爷的烧这几日起了又退、退了又起,反覆多次,直到现在状况都尚未稳定下来。”其中一名丫鬟回话。

    “我不曾听过王爷身子骨不好,怎么这一回竟病得如此严重?”

    “太医说,王爷是那种平时很少受寒,但只要一受寒病况就特别严重的人,才会拖了多日都不见转好,只能尽力细心照料。”

    伍冬鸳点点头,担心的瞧着欧阳延彻,看他脸上已经冒出不少薄汗,怕他的病况会再加重,赶紧问:“干布巾呢?快点拿过来。”

    丫鬟马上将干布巾递上,伍冬鸳坐在床畔,亲自帮他擦汗,动作轻柔又小心,就怕将他吵醒。

    很自然的,她就留在欧阳延彻的房内亲自照顾他,其间丫鬟们曾经请她回去休息,要她别如此劳累,可全被她拒绝了。

    如果无法见到欧阳延彻的病况稳定下来,她是绝对无法放心的,就算亲自照顾他是件累人的事,她也甘之如饴,只盼他能够快快好起来。

    在劝阻无效之下,丫鬟们也只能由着她,与她一同照顾王爷,帮着她一起喂他服下汤药。

    这天夜里,他再度发起热来,流了满身汗,伍冬鸳与丫鬟们手忙脚乱的替他拭汗、更衣,忙到大半夜都无法安心休息,直到他热度退去,她们才终于能暂时松口气。

    混乱的一夜过去,不知不觉间,窗外逐渐转亮,新的一日已经来临了——

    昏睡多日,欧阳延彻终于慢慢睁开双眼,即使身上的高热已退,他依旧感到万分疲累,脑袋也尚未完全清醒,但已经不再像前几日那般意识不清了。

    他在清晨醒来,房内安安静静的,忙了一整晚的丫鬟们趴在桌上休息,浑然不觉欧阳延彻已经苏醒。

    不想再继续躺着,他缓慢的撑坐起身,没想到一起来就发现伍冬鸳正趴在他的床畔睡着,眼袋有些暗沈,看起来相当疲累。

    她怎么会在这儿?他讶异的瞧着她,脑袋突然闪过些许画面,在他半昏半醒时,似乎看见了伍冬鸳一脸担忧的帮他擦汗,还不止一次……所以他脑海中残存的印象是真的,她昨夜确实守在这儿不眠不休的照顾他?

    从她入门以来,他就不曾给过她好脸色,甚至任由她在王府内自生自灭、不闻不问,难道她就不曾怨过他?怎还有办法心甘情愿的照顾他?

    或许她是真的喜欢他,是真心的对他好,但一想到她为了嫁给他而使出的种种手段,他不禁感到五味杂陈,再看到她手上尚未完全消失的烫伤印子,胸中窒闷的滋味更是不好受。

    如果这桩婚事是圣上自主安排,他也不会对她如此反感,两人或许还能和谐相处,她最大的错就是用尽手段也想强求这门亲事,甚至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

    “嗯……”此时伍冬鸳一边皱眉,一边咕哝出声,压在脸蛋下的双臂又痛又麻,让她睡得极浅,就算疲累也很快就苏醒了。

    她一睁开眼,发现欧阳延彻已经恢复意识,开心得马上站起来,已顾不得手脚的酸麻疼痛了。

    “王爷,您可终于醒了!”

    伍冬鸳一叫唤,惊醒房内的丫鬟们。

    “王爷!”她们赶紧振作精神,来到床畔,同样欣喜不已。

    欧阳延彻刻意压下复杂的心绪,冷淡地瞪着伍冬鸳。“你怎会在这儿?”

    “听说您病倒了,身为妻子,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所以你看到我的狼狈样,就满足了?得意了?”

    他以为她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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