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为了让他迎娶康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故意不接康柔的电话,认定她会为此而找他,只要使人留意康柔的行踪,并联络相熟的媒体,自然可以制造既定事实,让他怎样也推不掉。
大哥究竟有没有考虑康柔的感受?
匆匆抄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他连电脑也没有关掉,便离开了办公室,直奔雷家!
就在他驱车回家的同时,雷家大宅的书房也被风暴包围。
“你这是什么意思?”雷佑嘉两手撑在书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孪生兄长。“你当佑楠跟小柔是什么?你的傀儡?你要他们向东便得向东?”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仍在忙碌的雷佑桦没有抬头,淡淡地说。
“你以为制造既成事实便有用吗?你有没有想过小柔的心情?”她一手抽掉他面前的文件,逼迫他直视自己。“你觉得她看到这篇报导时,会高兴吗?”
“雷、康两家的婚约早该完成,他们一直都很要好,所以结婚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他蹙起两道好看的剑眉。“文件还我。”
“康伯父、伯母从来没有催促,因为他们很清楚小柔的心意,是你固执地认定这样是为她好,你这是无视她的心意,也是漠视自己的感情。”雷佑嘉说。“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做了什么事。”
“我很清楚自己的做法是为了他们好。”闻言,他的脸色趋向铁青,似乎是被人踩中了痛处。
“够了!收起你的歪理,他们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什么好、什么不好,他们都晓得分辨,难道你就不会放手让他们选择吗?”雷佑嘉才不怕他脸色有多难看,继续说:“你明知他有喜欢的人,为了拆散他们,你竟然用贷款一事做威胁,面对被清盘的命运,任谁也别无他选,事情亦如你所愿地发展,你现在一定为自己的料事如神暗地高兴吧?可是,他们有谁高兴了?”
“他们早晚有天会感谢我。”雷佑桦道。
“你还真敢说!”她哑然。“我不敢想象要是给他知道会变成怎么样,你真的觉得这样做最好?”
她开始怀疑孪生哥哥顽固的脑袋内到底是不是只有花岗石。
“如果他们的关系会轻易被动摇,那么只能证明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爱他,早点分开也是好事。”雷佑桦坚持自己的做法没错。“事实证明,那女人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他。”
“她有别的选择吗?”雷佑嘉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当然,她可以二择其一,最后她挑了事业,放弃爱情。就是说,佑楠在她心中连工作也不如。”见她死也不肯还他文件,雷佑桦决定先回复电邮。
“麻烦你换个角度好不好?如果有人这样子威胁你,你会怎么办?”雷佑嘉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为之气结。
就在雷佑桦想响应的时候,书房的门蓦地被推开,两人闻声看向门扉,只见雷佑楠脸色铁青地瞪视着两人。
“什么意思?”雷佑楠走进书房,黑眸来回浏览兄姐两人的神色,垂落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
飞车回来以后,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哥书房门前,听见兄姐们的对话,碎片似的内容慢慢地在脑海内拼凑成为一个难以相信的画面,让他忍不住要推门而入,问个究竟。
雷佑嘉不语,全然不打算帮忙解释什么。
“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意思。”雷佑桦从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说到底,他只是为雷佑楠设想。
“所以说,你早就知道我跟小柏的事,并且利用贷款一事威胁小柏,要她跟我分手?”雷佑楠咬牙切齿地说。
老天,如果事实的真相如此,那么他当天到底做了什么?他为了一口气而羞辱自己深爱的人,只为了让她体会他受过的伤害,好平复受创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