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及时稳住她的身躯,不让她滑出沙发,因而将她圈于臂弯内。
“我知道你没有醉。”他在她耳畔呢喃,鼻端萦绕她专属的香气,薄唇不时轻触她可爱的耳垂。
“嘻嘻……”她怕痒地缩起肩头。“对……我没醉!”
“知道了。”他这个自背后抱住她的姿势,轻易可以看到宽大衣领下的好风光,那片雪白柔软令他的心窝逐渐地灼热,环住她的两手渐渐不再规矩。
但她却一无所觉,只是一味地笑个不停。“我说啊……我说啊……我好久没试过这样子了……”她扭头想看着他。
因为她的动作,香馥的身躯在他怀内磨蹭,加深了欲/望,令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哦……”
“我不常喝酒哦……”她笑得甚是灿烂,酒精令所有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原来……是这么开心呀……”
工作上的烦恼仿佛飞上了天际,怎么她以前都不晓得用这种方法解愁?
“才不是,问题并没有解决,不是吗?”雷佑楠觉得自己是拿石头砸自己,现在的她如同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教他心猿意马,想彻底据为己有。
“嗯……”她点了点头。“我问你……我问你啊……”
她边说边拍打他圈住腰肢的手臂,酒精让她的胆子变大了,变得勇于问出埋藏心底的疑问。
“那么,你问吧!”他都不知道她可以有如此娇憨的表情,两眸睁得大大的盯着他看,令他的心脏频频收缩。
“为什么……不正经找工作?”她举起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就算社会不景气,要找一份足够糊口的工作……真的那么困难吗?”
“也不是困难不困难的问题,而是想不想。”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白嫩的手指以掌心包裹。
“什么叫不想?这个社会看似具有包容性,实际上却是封建保守,男人一定要事业有成,要养家活口;女人就算担任要职,也必须结婚生子。每个人都被社会定型了,要是做出跟多数人不一样的事情,就会被评定为异类,所以……所以……要是被人知道你无所事事,依赖女人维生,一定会被瞧不起的……”
她说得义愤填膺,差点要站起来大声呐喊。
“这是我的人生,我只需要对自己负责,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反问她。
“倘若只为了别人的看法,为了满足他们而生活,难道不辛苦吗?而且我又不是杀人放火,究竟问题在哪儿?”
每个人都能选择怎样过生活,到底要劳碌半生,还是及时行乐,都是个人的选择,只要不给别人带来影响便可。
她啊,就是太在意别人怎么看她,所以介怀旁人的目光,才会随便与男人交往。
闻言,齐柏恩两眸张大,愣住了数秒才哈哈大笑,同时拍打他的前臂。
“对!说得好!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一点都不介意哦!真的!”
她真的醉倒了。雷佑楠暗忖,松开她的手,指尖恋恋不舍地来回抚摸柔嫩的脸颊,望见她因为舒服而微眯两眸,唇畔挂着浅浅的弧度,像一只小猫般享受主人的轻抚,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好痒哦……”她回头对上他两眼,绽放一抹带有天真的微笑。“雷佑楠……这边……很酸痛……”
她指指肩膀,撒娇意味甚浓。
他挑眉,有点不敢相信她的要求,然而两手还是听话地移至她的肩膀,缓缓地揉搓。“这儿吗?”
“呀……痛!”她呼痛,回首横了他一眼。“你太大力了。”
偶尔给她喝点酒也不错呢!她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身前,语气带着浓厚的娇嗔,所有肢体语言都显示她开始依赖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