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听见他对那两个讨人厌的家伙冷声撂下了警告一一要是他们再多说一句关于乔唯恩的碎语,就别怪他亲自动手清洗他们的嘴巴。
从那时候起,他就想,嗯,有这样一个能力卓越、实力本事都异常强大,能够无时无刻罩着自己,保护妈咪的父亲,似乎也挺不错。
“我……”她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在开口之际,犹豫迟疑的顿了下,之后,她像是挣扎考虑了许久似的,踌躇的咬唇开口,“司尔……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挑高眉,跳下了梳妆椅,在她房内的小沙发坐下。
“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看到另一个男人接近他已分开多年的女人时,突然发怒生气呢?!”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想知晓黑言迩那莫名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
她知道,她不该问孩子这些问题的,可是,她身边没有人可以商量,也只好找上一向早熟、聪慧,总是能察觉、观看到事情另一面真相的儿子询问了。
“嗤,这什么问题啊,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不就是在吃醋嫉妒啊!”害他以为是什么高深的困难学术问题,居然是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幼稚问题。
“吃、吃醋嫉妒?这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的瞠大眼,仿佛心底一直以来被迷雾掩盖笼罩的问题症结点,终于被人解开。
他怎么可能会为她吃醋,他对她不是从来就没有关心在意过吗。
“怎么不可能,男人是雄性动物,当另一个雄性动物突然出现在他所属的领域中,企图争夺他领域里的雌性,产生愤怒的情绪也是理所当然的,这在动物百科里有说过啊,你不知道吗?再说,雄性本身就具有对侵犯领域的雄性有强烈攻击性,所以……”
再来是一连串对于动物在天性上的精辟讲解,但乔唯恩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因她吃醋嫉妒?这真的可能吗?
她抚着被咬伤的下唇,不禁强烈的怀疑起来。
可昨日那个愤怒激烈、饱含了强烈霸占意味的索吻,却始终来回盘旋于她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
阴雨的午后,细雨滴滴答答的落在花房玻璃屋顶上,花房里,乔唯恩握着画笔打算二度修改预备交给出版社的画稿,但脑中,依然不时回荡起乔司尔所说的话。
答案很明显啊,不就是吃醋嫉妒吗……
真的如司尔所说的,向对她冷谟、毫不关心的他,会因为别的男人对她的示好,继而产生了妒意?
摇摇头,她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不,不可能,他从来没有表现过对自己的在意,怎么可能因为她与别的男人接触而吃醋嫉妒呢?一定是司尔说错了,更何况,她已经承诺过,不会再与他有牵扯,即使他真的因为方文的出现而心生嫉妒,她也不能再对他付出真心的……
“你是……乔唯恩乔小姐?”蓦地,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中年男人声音,将她由沉思中唤醒。
“你是?”她转身,瞧见一个身材肥胖、身着西装的中年秃头男子,正满脸笑容的背手站在花房门口看着她。
“喔,我是言迩的堂叔黑润吉,哈哈哈,你跟他们一样,叫我堂叔就好。”
他笑咪咪的介绍自己的身份,之后,跨步迈进花房朝她走来,“我一直都很想找机会见见你,没想到今天居然有缘在这里遇见。”
“堂叔?”乔唯恩闻言不禁有些错愕,她从来没听黑言迩说过他有堂叔,就连以前未离婚前,也未普见过他,但基于礼貌,她还是有礼的朝眼前的中年秃头男人点头问好,“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您是来找黑……言迩吗?”
“是啊,听说前阵子他人出了些事,好不容易平安回来,我是特地前来探望他,顺便送来公司财务报告的。”
黑润吉故意装出一副关心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