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则避,能闪则闪,这次她却没做到。
其实不用大少爷交代,她也会尽量避着他们,因为不知怎的,她就是对两个庶少爷有种害怕的感觉,而今天真的是失了心眼,才会胡里胡涂的就把门打开了……
自从大少爷接下主爷的位置以来,就非常反感静园从此变成闹园,还让两个庶少爷像走茶馆似的,有事没事就来打扰,这也是大少爷会如此气怒的原因之一。
看着用愉悦的姿势跳到他眼前的姑娘,虽说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但他在心里仍升起一股异样。
他是如此生气那两人的荒谬要求,可这娃儿竟然还是可以这么开心,天真到无知的地步?
“离儿,他们向我讨人了,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她反射性的回话,“什么?大少爷没应了他们吧?离儿不要去,不去!”
不负男人所期望,小姑娘心急了,小脑袋像博浪鼓似的直摇,盯着瑞木修言的表情,有着慌乱的失措,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娇蛮的拒绝,矛盾的总和,让男人轻而易举的知道她这般又气又怕的感受,气他真会答应庶弟的要求,也怕他真把她送了出去。
莫名的,瑞木修言有了一阵得意,却不表于态。
咽下口中的清香,瑞木修言抿着的唇又开启,“两个少爷抬举你,说你巧心玲珑,说会好好疼你,你说,大少爷该不该放人?”
离儿大惊,愁苦全写在小脸上,万万不可置信他的话。
“胡说,他们在胡说!大少爷,离儿何时对他们巧心玲珑来着?离儿看到他们就闪得老远了,才没做什么可以让人抬举的事,他们在骗人,大少爷,他们在骗您。”小姑娘说完自我辩护的话后,还不忘拉两个庶少爷下水,小小声的诉道,离间一下他们兄弟的感情。
瑞木修言听完后,就要忍不住笑意时,手连忙取过瓷杯,掩饰带着弧度的嘴角。
接着,他放下瓷杯,轻咳一声,“是不是骗我无所谓,重要的是人家相中你了。”
绝美的脸色染上秋愁,她气怨的转身,背对着他,“离儿的事,对大少爷来说都是无所谓?那离儿还有何话说?所谓主要奴走,奴不得不走,可要走,离儿也不走到庶少爷那房去!”
离儿越说越觉委屈,她一心崇至的大少爷居然想把她送人……不对,这人不是她的大少爷,若是她的大少爷,那就是丝毫念头都不会有过,又怎么会一句“无所谓”带过呢!
这下,瑞木修言可真算是见识到了,看看,这几年宠下来的结果,可把这丫头的脾气给养大了不少,说话夹讽带刺的就算了,还挺会运用所学啊!一句话说得不三不四,还把冬烘思想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拧起眉心,瞅着背对着他的人儿看,“走?那你想走去哪?”
越说越起认真,这本想捉弄小姑娘的本质,悄悄的起了变化,就因为她的一字,走。
心寒了,他真的要她走?不会留她?不是骗她?
她哪知道自己还能走去哪?她也就只有他了。
背对着他,他不见离儿的眼角蓄泪,待她转头,他才知道,自己玩得凶
“就走去袁管事那里吧!至少他老人家还需要我帮忙,才不会在这里让大少爷送来送去的当赠礼!”她对他扬声的道,这时的她,哪管自己还是不是他的小女婢。
唉……他该拿她怎么办哪?相处这么多年,她还不懂他吗?他怎么可能会把她送人?何况还是那两个人呢?
小姑娘自己还委屈到哭了,到底是谁欺负她来着?
他泄了底气,把心一软,手一抬,轻声唤道:“过来。”
离儿在原地踟蹰不前,可望见他带柔的眼神,她折服了。
她早该知道,大少爷是在捉弄她的。想通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