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瑞木伯源话还未说完,便看到主位上的瑞木修言摇摇头,不赞同的道:“咱们不与官家做生意,何况皇室。”
两兄弟不平,想不懂道理何在,“大哥,贡茶这生意是各大茶庄必争之战,咱们可不比人差啊!怎么就不能争取看看呢?”
“是啊!要是让公主、娘娘们给青睐上了,这往后还不没有瑞木家的一席之地?”
“这事不用说了。”他是不会让他们与官家人有所接触,一来是为他们好,二来是为了保全瑞木家不落入贪官眼中,做只肥羊。
瑞木修言心意已定,两个庶弟也只能听命行事。
瑞木修言在心中叹息,他知道他们的野心还未消退,“新茶销得慢,可咱们没差。”
他举杯,饮下一口苏州虎丘,见庶弟们有意思听,他再继续说:“贵州以北一带,两年前的春季逢遇干旱,连着这两年的茶叶品质都不比徽州好,三弟包个商队,在春茶采收后,运至贵州,价格可比在这里卖得好,也不比京城的价钱差。”
两兄弟表面上是应许了此事,可在心里还是纠结。
大哥明知贵州茶收品质不佳,可他们仍然年年敬献贡茶哪!咱们怎么反其道而行,把优质茶叶送到他们那儿去?虽说如此确实能够赚钱,却是白白错失良机,真是傻子!
“上等茶的问题是解决了,那二等和三等的呢?要不,再和袁管事说说,今年江口茶馆也用咱们的茶?”
“说说?三弟,你脑袋进水啦?江口茶馆的袁管事可是说说就可以成功的?”
瑞木伯源摆手,“他底下其他的茶厅还可以让你说说,江口茶馆那里,你就别想了。”
放眼整个徽州,,有谁不知道,最大间的江口茶馆是全徽州最赚钱的行业,就是莫善阁赌坊也比不上它。
而江口茶馆的生意又难以介入,因为他们只用自己栽种的茶株生成的茶叶来煮茶,其他外来茶叶是一律严禁使用,在外又有一向肃穆、不近人情的袁管事把关防守,想闯关,那更是难上加难。
底下其他的十二间茶厅、茶亭,虽然没如此严谨,但也是使用竞标的方
式购自各方茶叶,比的不是价钱,而是品质,之后再比良秀,总之,重重关卡,堪比在献贡茶一番。
而袁管事的上头老板又从来真人不露面,都是由袁管事代为处理茶馆和其他茶厅的一切事务,所以要与之攀权,那根本无门可进。
“二哥,去年咱们不就取得了二十一间茶厅的供应权?那今年肯定要延续下去,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让袁管事尝上甜头,让月底的竞标……好方便行事?”瑞木修言对此不予以回应,他淡笑以对。若他的人有这么好说话,那他也不能轻松这么多年了……
瑞木伯源也是赞同弟弟的话,可他聪明的先探探瑞木修言的口风,“大哥怎么说?”
“的确,江口茶馆的管事是比较难以应付,他的茶馆虽大,但丝毫没有插足之地,可是其他茶厅的生意看来也不差,是要好好把握这份机运,做些努力是应当的,这让二弟去处理吧!”就让伯源去白忙一场无妨,而袁管事那方,他并不担心,因为长久以来的默契,袁管事自然知道如何处理,不需要他特地发落。
三人达成共识之后,闲话再几句,那也要到未时六刻了。
主位上的男人,思考中兜转进来一件事,他暗忖疑惑,随即明朗,当他正要开口让两个庶弟先行离开时,不巧,那迟到的人儿,竟选在这时匆匆的跑来静园。
还在拱门处奔跑的人儿,声音却已然传到厅堂,“大少爷,离儿来了……离儿来了……”
要命了,她迟了两刻,不知道大少爷要怎么罚她了,都是袁管事,都让他老人家别念了,他就总爱唠叨个不停,她又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