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有点红……”罗刚指着她的脸颊,若有似无地以指尖扫过,“我可以当成你是在为了我的示好而献到开心,所以展现出姑娘家的羞怯吗?”
让罗刚这么坦白地点醒后,路玉蝉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好似要从脸庞烧透到脚底去了。
他碰了她的脸!
颤抖感撼动着她的全身,她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着脸,努力点了点头。
看着她过度害躁的反应,虽然知道不应该,但罗刚还是忍不住迸出了笑声。
“玉蝉,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直率的大姑娘,可现在……”他还以为依路玉蝉的个性,应该会直截了当地回答他的话,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羞涩的反应。
“这、这是当然的嘛!哪个姑娘家在这种时候不会害羞啊!”路玉蝉好不容易挤出了声音来,却仍是有些发颤,她又羞又窘地迸出了略带撒娇的音调,眼神里却是充满着喜悦的情绪。
原来罗刚也对她有意,甚至还想娶她。
老天哪!这回的计策还真是一箭双雕呢!
不但能整治爹爹色迷迷的个性,还让她找到了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所以你也喜欢我,是吧?”罗刚欣慰地道开了笑容。
都给何湘说中了,果然姑娘家的心思,还是女人比较懂得。
“嗯!嗯!这不是当然的吗?不喜欢你的话,又怎么会开心、害躁。”路玉蝉再度点了头。
“那么打铁趁热,好事趁早,反正聘金都下了,你就接受我的求亲如何?”罗刚很清楚什么叫夜长梦多,像路玉蝉这样的可人儿,不早些定下,他可要日夜操心了。
“咦?这、这么快?”路玉蝉讶道。
他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哪!
“媒人若上你家提亲,不也是聘礼聘金备妥后,就择个良辰吉日把你迎过门?”所以时间早晚其实根本没有差别吧?重要的是,他很想早些真正地拥有她!
“这……这倒是。”路玉蝉瞧着罗刚那张气势过人的脸庞,双颊霎时烧得更烫了。
有些僵硬地连点了几下脑袋后,她低垂着通红的面孔,悄声地道出了一句允诺,“那良辰吉日,就交给你挑选了。”
由于两人彼此心意相通,再加上名义上黑箭已向路家下了聘,而且路玉蝉还得躲着她爹爹的寻人行动,所以两人没有铺张地准备亲事,仅是挑了个好日子,简单地请何湘代为主持亲事之后,罗刚便将路玉蝉娶回家了。
正如罗刚说过的,他的家离止华园并不远,路程只需半个时辰。
矮栏围起的房舍打扫得相当整齐,屋里屋外都看不到什么太凌乱的地方,让路玉蝉讶异极了。
“罗刚,我总觉得,你比我还要贤慧。”路玉蝉惊讶地在屋子里四处打转着,不断地露出赞叹声。
“这词不适合用来形容男人吧?”罗刚苦笑着将何湘送的贺礼搁下,然后进厨房拿了茶出来。
“可是我打出生以来没做过什么家事啊!所以其实我很紧张的。”不是因为今后两人就是夫妻,也不是因为晚些时间,他们夫妻俩就要在这儿洞房,最让路玉蝉感到紧张的,是担心自己这个妻子的手没有罗刚来得巧。
要说做饭,她没做过,在家里总是有人伺候着,要说打扫,她更是连扫把都没握过,就算摔破了杯子,也有人立刻上前扫走碎片。
在这种毫无经验的情况下,她真有办法当好罗刚的妻子吗?
“我不是说过,因为我长年独居的关系,所以家里的活都是我一手包办吗?如果你嫁给我,我绝对不会要你做任何事。”罗刚失笑地倒了茶水递上。
“可这样好像是你伺候我了。”路玉蝉啜了几口茶水后,困窘地摇头,“哪有人是丈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