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得早,已送到宫里医治了。”肜杼儿解释道。
“怎么会?”钟育珍马上恶声恶气地开口,“孩子明明好好的,怎么才让你照顾一下就出问题了?”
她怀疑的语气听起来颇为刺耳,很明显地她认为是肜杼儿的错。
“你怀疑是我下的毒手?”肜杼儿冷笑着问。
“难道不是吗?”钟育珍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这下看她怎么解释。
“孩子是我抱的。”种肇禹在她身后无声无息地出现。
“你……”怎么会?她明明亲手将孩子交到肜杼儿的手上才离开的呀!
“你前脚才走,王爷就将孩子给抱了去。”肜杼儿摊着手表情无辜的说。
“相公不是不喜欢孩子吗?”钟育珍小心翼翼地问。
“就是王爷发现小小姐不对劲的。”肜杼儿煞有介事地说。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本想一口咬死肜杼儿的,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和预期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钟育珍想想还是不要逞一时之快,不然栽贼不成反倒惹人注目,那事情就不好摆平了。
“应该会没事吧。”肜杼儿朝种肇禹暗示的眨了下眼。
“应该吧。”种肇禹点点头附和,“太医说孩子的病因可能不单纯,得多观察一阵子。”
“不……不单纯?”她颤抖着声音问。
可千万别东窗事发才好,钟育珍在心里祈求着。
“那我要不要进宫去照顾孩子?”虽说她不想理会孩子的死活,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起码也得做做样子。
“不用了,我已经交代卢太医全权照料。”他可不希望孩子真的死在亲生母亲的手扣。
“既然这样,那我明儿个一早进宫去看她吧。”
“也好。”种肇禹点点头。
钟育珍惴惴不安的离去,而她一走,种肇禹和肜杼儿便跟在她身后准备一探究竟。
☆
钟育珍鬼鬼祟祟地溜出种府,朝东大街快步走去,一会儿就来到一间药铺外头。
“吕伟,你快出来。”她拍着门唤道。
“谁呀?”吕伟将门打开,一看清来人后,连忙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儿,一把将她拉了进去。“你真大胆,这时候也敢找上门来。”
“你给我的药没问题吧?”钟育珍担心地问。
“哪一帖?”
“让人突然没气儿的那一帖呀!”那帖药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不然她可死定了。
“上回你不是见到它的功效了?”吕伟不解的问。
“可这次会不会有麻烦呀?”她将孩子被送进宫中的事告诉他。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吕伟斥责她的粗心大意。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倒楣,让他们给瞧出不对劲。”
“这会儿进了宫,你说怎么办才好?”要是一般的庸医也许没这么大能耐,可宫中的太医非等闲之辈,万一被查了出来就该死了。
“我要知道怎么办还会来找你吗?”钟育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早叫你不要同样的把戏玩两次你偏不听,这下要被查出来,咱们就死定了。”吕伟烦躁地在屋里踱步。
“我还不是怕那女人一旦进了门,我就什么也不是了。”钟育珍睨了他一眼道。
“可现在事情演变成这样,你要我怎么办?”
“我就是不知道才来找你呀!”她六神无主地说。
“这样吧,先看看太医怎么说。”他搔搔头后说。
“这……好吧!”也只好这样了,总不能主动坦承罪行吧!
“有消息要马上通知我。”他可得先做好打算。
“你该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