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
亏她方才还说着大话,这下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当初她不就是这样才让婆婆看不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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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别睡了,珍夫人就要生了。”肜杼儿站在种肇禹的床边直对他嚷着。
喊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啥动静,她只好动手掀开被子,“我看你怎么睡。”
“会冷耶!”种肇禹怒目瞪着她,伸手就想抢过被子。
“有个女人正在替你生孩子,你居然还在这儿呼呼大睡,你有没有良心呀?”肜杼儿故意将被子抛得远远的不让他得逞。
“生孩子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别为这种小事来打扰我睡觉。”他说着又要躺下。
肜杼儿哪容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硬是拖着他的手不让他睡,“起来,你别睡了,先去看看珍夫人吧。”
“你很吵耶!是不是想分我的床睡?”种肇禹打了个大呵欠,睁开一双睡意浓重的眼。
“你胡说什么!”她生气地瞪着他。
“你生气的模样好迷人。”他瞟了眼她单薄的珍衣,隐约可见里头肚兜的花式。
“王爷,你正经点!”她双手赶忙揽紧衣襟,刚才急忙赶过来,忘了加件外衣。
她这一放手让他的手获得自由,种肇禹立即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拉。
“啊!”她整个人扑倒在他胸口,“王爷,你不要乱来。”
“我又还没乱来,你紧张什么?”他奸整以暇地瞅着她笑。
肜杼儿抡起双拳拚命捶打他,“你不要这样无礼。”
“喔!你别乱动。”种肇禹按住她不让她轻举妄动。
“你……怎么了?”看他脸色有些怪异,肜杼儿不禁担心起来。
“快被你折腾死了。”他故意用那一触即发的热源顶向她,“你瞧,这可是你的杰作。”
“啊!”她羞得想躲开他下身那坚硬的抵触。
为了自己好,种肇禹只得放她离开。“这下你可真的把我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王爷,珍夫人还等着你呢!”她脸上的红晕一时无法褪尽。
“等我做什么?”他可没答应要去看她。
“你的夫人临盆,你怎么能不闻不问?”她气愤的反问。
“又不是我强迫她生的。”
“是你的杰作不是吗?”肜杼儿拿他方才的话顶回去。
“当然不是,是她自己的杰作。”种肇禹十分不齿当初钟育珍设计他圆房的行径。
“喔?”光她一个女人有办法生出孩子来吗?
“你不用拿这种表情看我。”好像他多十恶不赦似的。“那女人为了地位太不择手段了,这是她自作自受。”
“总不是她拿着刀逼你娶她的吧?”依她所知,这门婚事可是他自己点头同意的。
“但是她使计强迫我和她圆房。”用春药逼他就范这就该死。
“呵呵!”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种肇禹不是滋味地看着她。
肜杼儿不屑地开口:“王爷的风评可是众人皆知,说什么强迫不强迫的,还不是碍于你的自尊,这才如此气愤。”
“我不愿意就是强迫。”
“可你还不是常常强迫别人就范。”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家伙。
“我强迫谁了?”他从不勉强女人的,都是女人自动送上门寻求慰藉,他不过是来者不拒罢了。
“没有吗?”上回他不就强吻她,方才还对她毛手毛脚的。
迎视她发怒的眼光,他好笑地问:“你说的可是你吗?”
“哼!”还有脸说,她的拒绝他从没当真过。
“你哪只眼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