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你是我的学长。”她好高兴的说,一点也不像是被绑架来此的受害者。
“是吗?看来,除了你目睹我手下杀人的过程这件事之外,我们拥有许多共同话题。”
瞧瞧他那一脸的笑,又坏又酷,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是说不尽的优雅风采。
虽然跟平常他显现在大众面前的形象不太相同,但眼前的他,就像犯罪小说中那些迷人的英俊坏蛋,让女人不悔为他心碎。
“那么,蓓莉学妹,恐怕我得请你在这里做客,直到我们讨论出一个使双方都满意的结果为止。”
凯洛伸出手,在她倒抽一口气,心脏用力跳动的反应下,轻抚她的脸颊,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占据她的感官。
蓓莉整个人仿佛飘上云端,此刻就算他要她掏出自己的心,她都愿意照做,只求他的碰触可以多停留一阵。
原来,她人就在拉斯韦加斯的天堂鸟酒店。
融合古典与现代的设计,最高档的建材与装潢,铺满水晶与金箔的墙面,随处可见纯金或镶银的装饰品,还有置于玻璃柜里的各种古董。
蓓莉在凯洛专属秘书的带领之下,进入一间房,秘书告诉她,天堂鸟的每间房都有其名字,她住的这一间,名为“甜蜜的囚犯”。
秘书一退下,她整张脸也差不多热到发晕。
甜蜜的囚犯?凯洛是在暗示什么吗?她不禁脸红心跳的想。
不、不不不!他们才刚认识,他怎么可能对她有奇怪的遐想?少自作多情了。
大得可以来回奔跑的浴室里,蓓莉看着镜中的自己,用力深呼吸,又用力挤出一个甜笑。
她谈过不少恋爱,但是交往时间通常不超过一个月,她不懂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她太不懂异性?
总之,那些失败的经验,都是为了成就一次的成功。
拍拍红嫩的脸颊,蓓莉对镜中的自己微笑,然后转身踏步走出洗手间。
她从来就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方才凯洛要秘书送她离开,是因为他手中尚有公事待办,所以要她先到房间休息。
这是变相的软禁,她不会蠢到不知道。
害怕吗?
开什么玩笑,她老爸可是美国西岸头号危险人物,她一通求救电话,就能让凯洛头大,害怕这情绪,压根儿不在她的字典里。
蓓莉往沙发上一跳,花瓣状短裤下一双修长美腿交迭起来,然后伸手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出直通父亲私人手机的那组号码。
“嗨,甜心,你终于想起家里还有个可怜无助的老人,正痴痴等着你的来电。”前一刻还在训斥属下的怀特,一接起这支私人专线,态度立刻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嗨,我永远不会老的亲爱的爹地。”蓓莉唱反调的捧回去。
“愿意弃守宿舍,回来见你亲爱的爹地了?”
“不,爹地,恐怕我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什么?”
“系上有个教授,希望我能留在学校当他的临时助理,他的助教在跑腿的时候,很不幸的摔断了腿。”
“那你的实习工作怎么办?”
“我决定放弃,反正去天堂鸟酒店本来就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嘿,她撒谎的功力就跟想像力一样棒。
爹地绝对不会晓得,通电话的此刻,她人就在天堂鸟酒店的贵宾等级套房里,当然,爹地更不会知道,她正被凯洛。戴维斯软禁,而且是她心甘情愿的。
怀特拿起另一支对外公开的手机,点开一封简讯,一边响应亲爱的女儿,“既然你这么有心留在学校帮教授的忙,那我也不勉强你了,暑假结束前我要见到你,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