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告诉适尧。”
“去说吧!他不会信你的话。”陆曼莲故作镇静地道。
他自认倒霉,惹上了母夜叉。“我会提出证据的。”
“如果你不怕适尧不高兴,尽管去说吧!毕竟这法子的始作俑者是你。”她浅浅一笑。
陈剑书愤怒的离开,陆曼莲不悦地将茶杯一砸,碎了一地。
“夫人,谁惹你不高兴了?”小兰、小梅闻声冲了进来。
“把地扫一扫,叫马总管备马车,我要出府。”
“夫人,这不好吧,您肚子这么大了,大人知道了会责怪咱们的。”
“我回娘家坐坐也不成吗?快去叫马总管准备马车。”她的心情糟透了,不出府透透气她会疯掉。
马车并未驶向侍部府,却反方向往王屋家驶去。
“小梅,带路。”
一路上跟着的小梅害怕极了,“夫人,我怕风声太紧会惹上麻烦,何况驾车的车夫也不是您的人,万一传到大人耳里,事情会弄大的。”
“给车夫一些银两,一会儿到王屋家附近,叫他去花街快活,个把时辰后再回来。”
“夫人——”
“闭嘴,我想做什么事还要你来教啊?”
小梅噤声,什么话也不敢再多说。
到了王屋家前的土地庙.小梅依夫人所言给了车夫一笔逛窑子的钱,将他打发走。
“把王屋找来马车里。”陆曼莲又下了命令。
小梅不再赘言相劝,下车找王屋去。
一会儿,王屋掀开车帘看了看车内的美人,确定是陆曼莲,他才踏人马车。
“夫人,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废话少说,快来伺候我。”
王屋真的二话不说,卖力伺候着她,小梅一样在外头看着,好在今日不是初一也非十五,土地庙附近不是太多人,否则这马车里的异状,她不知如何问路人解释。
这就是为人丫环的悲哀。
许久之后,王屋满足的从车里出来後,朝小梅笑了笑。“你家夫人可真行。”
“快走吧!你的妻子还在田里等你呢!”小梅挥了挥手赶人。
王屋眨了眨眼。“以后可以直接到我家,在马车里不太舒服。”
“你还不走吗?”小梅叉腰大嚷。
王屋走後,小梅立刻登上马车,帮着陆曼莲整理衣裳。
“夫人,您还好吧?”
陆曼莲酡红着双颊甜笑着。“他真有两下子。”
理好了衣裳,小梅道:“那王屋沾上了夫人,恐将会害了夫人,请夫人三思而后行。”
“怕什么,沾上了就沾上了。”
小梅担心的看着陆曼莲。“王屋好像认定夫人会再找他,夫人,您千万要洁身自爱。”
陆曼莲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小梅眼冒金星。
“谁不沽身自爱来着?是大人不要我的,如果有大人爱着,我自然不会来找王屋,可是大人不稀罕我,我只好来找王屋解闷。”
小梅心里很委屈。“夫人,我是一番好意。”
“你只管听我的话照做.什么意见都不许有,明白吗?”
小梅点点头。“明白了。”
“去找马夫,咱们回去了。”
“车夫就快回来了,我主动去找恐怕也不容易找著。”
当天夜里,陆曼莲阵痛许久后产下一女。
“是女儿。”来接生的产婆抱着女娃儿道。
陆曼莲一听,失望透顶。“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是女儿。”她看了一眼产婆怀中的孩子。
“夫人,千真万确是个女娃儿。”
陆曼莲不再看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