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摇头轻笑,不再解释,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她,是不会懂的,只会不断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真是个单纯的傻丫头呀!
她就是这么天真、这么傻,才会这么惹人心疼。
段子让没察觉自己的感叹包含著多少宠溺,那是…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包容,与疼宠。
“段子让,你要不要喝水?你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渴,我先倒水给你喝好不好?”凌皖儿抹去眼泪,想办法让他舒服一点,将功折罪。
谁说流血与口渴有关连?段子让忍不住好笑,但心里更加怜惜她的纯真。
“好啊,那就麻烦你倒杯水给我。”如果喝点水能让她好过些,那么他又何妨喝一杯?
“来,水在这里,慢慢喝。”凌皖儿倒来一杯水,两手捧著杯子,慢慢地将水喂入他口中。
那专注的神情,让段子让觉得可爱极了。
他故意逗弄凌皖儿,除了慢条斯理地啜饮杯中水,两只眼睛还自杯缘上方,一瞬也不瞬地直盯著她。
他的眼神看来好强悍、好有侵略性,好像想一口吞下她。
凌皖儿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瞧得很不好意思,羞得立刻垂下眼眸,想躲避那令人浑身躁热的炽热凝视。
但段子让还是一直看,一直看。
“哎呀!你做什么这样盯著我?别看啦!”她又羞又窘,手足无措。
论拳脚功夫,她或许不赖;但在感情上头,她还太过生嫩,根本禁不起段子让老练的挑逗。
“为什么盯著你?当然是因为你很美喽。”他故意夸张地赞美,而她羞红脸的模样,也挺诱人的。
“我哪里美?宫里的美人才多呢!”来到宫中,她才发现这里美女如云;有时只是擦肩而过,但那惊鸿一瞥,已足够教她称羡了。
“会吗?”他见惯了美女,倒不觉得身旁的女人有多么令人惊艳;没有强烈的个性,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样,很快就让他抛诸脑后。
比较起来,他倒觉得凌皖儿鲜明活泼的个性,有趣多了。
至少逗弄她,会让他觉得很开心。
思及此,他顿觉玩心大起,藏起眼中一闪而逝的恶劣捉弄,移开她捧杯的手,他故意将自己的俊颜,逼近她面前。
“呃……你要做什么?”凌皖儿颤抖的捧著茶杯,有点防备地盯著那直逼她鼻端的超大号俊容。
“我想做什么?”段子让喃喃自语,盯著她唇的黑眸,透出一抹异样的火花。
“我想……吻你。”
说完,他便低头吻住她因讶异张开的唇。
“唔?”凌皖儿错愕地瞪著他的头顶,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被吻了。
因为从未被人吻过,她羞得快炸开了,再加上担心被人瞧见,所以,她想也不想地,就做出反射动作——
把剩余的半杯水,倒在他头上!
“啊,对不起啦,你别生气嘛……”
段子让臭著一张脸,不论凌皖儿怎么道歉、哀求,他就是不肯理她。
“对不起啦!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吻我嘛……”她是一时吓到,才会把水倒在他头上,其实,她应该把水倒在自己头上才对。
因为她记得,当时自己简直羞得都快著火了。
不过说到吻——
“喂!你……你干么吻我呀?”想起那个短暂的吻,凌皖儿脸上满是羞窘。
“我不能吻你吗?”段子让老大不爽。
怎么?他是蛇还是毒蝎?吻她有那么可怕吗?
“你那是什么语气?哼!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奢求我吻她们,我都不屑一顾,而我降贵纡尊吻你,你却质问我为什么吻你!”再迟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