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神秘的魔咒被打破了,钱念念后知后觉地从他的身上爬下来,拉了拉有不断向上缩趋势的裙子,她用一只脚跳着,拘谨地坐回沙发上。
任之源跟着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从右边□袋里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他眼里闪过不耐。
钱念念看着任之源背对着她打电话,跳完舞的舞者也离场了,她拿起包,等着任之源打完电话。
她听到他细细碎碎地说着,“嗯……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他挂了电话,转过头看着她,“我有事情。”钱念念耸耸肩,“没事,我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去。”
任之源静默地看着她,眼神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没有错过她略显曝露的衣服以及她扭到的脚踝,天人交战之下,他很有良心地说:“我送你回去。”
没有推拒的意思,钱念念张□道:“好。”
她似乎料定了任之源不会让她一个人单独走,他率先离开,差点出轨的火车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钱念念的心却一直不安分,从刚才到现在就跳得厉害,好像她比别人多长了一颗心,跳得异常激动。
她跟在他的身后,两眼迷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没有MBA篮球选手的高大体魄,也没有明星的英俊潇洒,她怎么会像着见偶像似的兴奋呢?
她蹦蹦跳跳地像一只兔子跟在他身后,他猝然停下来,她防不胜防地撞了上去,他接住她倾倒的身子,“脚还好吧?”
“没事吧,回去热敷一下就好了。”任之源没有如之前一样一个人走在前头,而是用大手搀住她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从背后看上去,他们就像是喝醉酒的小情侣。
而钱念念的心跳从他靠近开始跳得更厉害,她思忖着缘由,在车子开到半途时,她因想不出个所以然,两手忙碌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引起了任之源的注意,“你怎么了?”
她低着头恍若小时候做错事被母亲责罚一样,见她没说话,他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没什么啦!”无奈之下,她回答,眼睛看着窗外。
任之源应了一声,也不多话。
钱念念忽然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要为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烦恼呢?她有一段时间很迷一个明星,过了狂热期,她就又提不起劲了,刚才的感觉一定和以前一样,到时候再说吧!于是乌龟把头伸回了壳中。
任之源一声不响地着着她又活了过来的模样,她兴高来烈地说:“下次再出来玩哦!”
任之源敬谢不敏,“这类活动就不要找我了”男人是色,却不代表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着女人跳脱衣舞,如果是这种低俗活动,他宁愿去看芭蕾舞。
“放心吧。”他的个性她多少懂了一些,自命清高的男人!钱念念在心里诋毁着他,“我们下次可以去欣赏芭蕾舞嘛!”任之源轻笑,没想到这会儿她倒是跟他想到一块了。
看到他笑了,钱念念也偷偷地笑了,真是好拐得很!这么轻易就被她骗了,他就不担心她带他去观赏异样芭蕾吗?“下次我请客,门票我来定。”在她笑的同时,他出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哦,他学聪明了嘛,钱念念赞许他的孺子可教也,“好,随便。”跟他黏在一起玩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实际上着什么也不是很重要。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他们早上的对话,“你说你的工作不好形容,那你有没有资金?有没有兴趣自己做老板?”任之源完成学业之后,他便继承父业,一个人管理着任氐,底下的员工依赖着他,他必顶在每一个重要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他喜欢这种可以自己控制的感觉,但对他来说管理公司还是有压力的,目前虽游刃有余,他却不喜爱。
如果他出生于普道人家,他现在很可能是一个上班族,“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