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傻,每一个都重重地踩了好几脚才傲慢地离开。
“我要回去了。”
钱念念瞄他一眼,觉得他真的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男人,把她一个小女生丢在这一堆豺狼虎豹之中,“你不陪我?”
任之源没有出声,钱念念也玩够了,“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我不是说让你了解什么是特殊行业吗?走吧,在二楼!”
钱念念率先起身往二楼走去,离开这个吵杂的夜店,任之源尾随其后。
幽暗的房间里,男人与女孩并肩坐着,任之源不知她在等什么,只见她神神秘秘地转过头,“嘻嘻……”她笑得古怪。
突然他们对面的墙亮了起来,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单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她的神情妩媚,她的举止妖娆。
女舞者陶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挺翘的臀部缓慢地扭动着,纤细的柳腰可让男人一手盈握。
“漂亮吧?”钱念念贼兮兮地笑着说。
任之源挑挑眉,女舞者虽然艳丽,但他的神情依然平淡,钱念念以为他是嫌不够刺激,于是她悄声说:“她知道有人在看她,却不知道是男是女,也许正盯着她的男人是一个变态……”
她暗喻性十足的话,随着她的呼吸轻飘过任之源的脸上,她嘴里残留的鸡尾酒拂过他的鼻子,任之源坐正了身子,转过头盯着她,“你确定变态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他看起来真的好像没有多大兴趣,钱念念的手搭在小巧的下巴,两眼严肃地看着他,“或者,你想看男舞者?”
钱念念第一次看这种脱衣舞时吓得眼睛都凸出来了,可去看了泰国的猛男舞,她又觉得台湾的不过是小儿科,“你喜欢往猛男的内裤里塞钱?”
她曾经这么做过,因为她看身边的女人都发了疯似的冲上去,她也好奇地试试看,结果嘞?事实上猛男除了肉结实一些,触感很一般,还不如去摸绵羊,又软又嫩,摸得舒服。
任之源首次带着不苟同的眼神看着她,似乎难以相信她的放荡不羁,“你!”
这种眼神钱念念看过很多次了,他不需要多说她都明白他要说什么,而她一点也不想听,钱念念转过头,“喂,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任之源默默地别开眼,眼睛直视前方,特殊处理过的墙让女舞者看不清他们,而他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女舞者身体泛出滴滴汗水,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之下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她跳到一个间奏时,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超短皮裙。
“哼,食色性也!”说她嘞!他还不是紧盯着女人不放。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任之源去米兰看过时尚秀,去西班牙看过画展,也去过巴黎看舞台剧,他却不知眼前是何种艺术。
钱念念心跳猛地加速,好似一只老鼠在千里之外嗅到了猫的气息,恨不得快点藏匿起自己,“关你什么事情!”
他不说话。
钱念念动作缓慢地扭动着臀部,在任之源看来,她的动作比舞者还要撩人,幽黯的灯光打在她年轻的脸上,她的脸上写着迷茫、踌躇。
她妄想逃离他身边的举动也堪称可爱,一脚一步地离开时,只到大腿的短裙勉强遮住了她的春光,却在她移动时露出那若隐若现的阴影。
她的上衣领口也略微有些低,一条圆柱型的坠子静静地躺在她白嫩嫩的胸口,魅惑人之余又露出无辜的神情。
身边的女孩远远比那只会一边脱衣服一边跳舞的女人来的真实,来的纯真媚人。
“看什么?”他的目光灼热,令她轻易地感觉到了,她下意识地扯扯裙子,可惜不够长,又拉拉领口,却发现布料太少。
吼!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