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见床上的两个人抱紧了,像交缠着、解都解不开的麻花卷般。
蒋纬茵连忙离开梁维诺的怀抱,抹着脸上的泪。
待在美国多年的Austin很有美国人的幽默,看见了蒋纬茵的眼泪后,不但没换上严肃的表情,反而还语带消遣地说:“拜托喔!亲爱的Misty,你是看不起我的医术,还是太黏Sam,黏到连二十四小时都分不开呢?居然哭得梨花带雨的!如果你是看不起我,那该哭的人是我才对。但如果是太黏Sam的话,拜托,赶快来个法式销魂吻,我想应该可以撑上二十四小时。”
蒋纬茵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梁维诺竟将她拉往他面前,唇毫无预警地贴上她的!
梁维诺吻的好深,他用唇舌索求她的反应。她的舌忍不住那样的挑逗,回应了他,也探进他的齿间。
两人火热交缠,吻得难分难舍。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直到Austin吹起口哨,他们才缓缓分开。
“老天爷!这是我看过最精彩的法式热吻了,感谢、感谢!”Austin调侃道。
“乖乖等我。”梁维诺在蒋纬茵耳边低语。
“嗯,我等你。”
梁维诺进入开刀房后,纬茵忽然想起了梁维诺的家人,觉得应该打通电话给他们,因为他们跟她一样,有权利知道维诺的状况。她找了公用电话,拨了号码。
“Hello……”接电话的梁纤媛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像是还在睡。
该死!蒋纬茵在心里骂自己,她竟忘了美国与台湾的时差。昨晚她就该想到要打电话了,这时候台湾的时间正是三更半夜。
“纤媛……”
“大嫂?!”听见蒋纬茵的声音,梁纤媛整个人都清醒了。她看了看时间,是四点二十六分,天都还没亮呢!“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蒋纬茵受到太大的惊吓,停顿了好几秒。
老实说,她被纤媛那声‘大嫂’给惊骇住了。纤媛从不承认她是她的大嫂,每次见着她,总爱找她麻烦,不是跟她斗嘴,就是摆脸色给她看。因此她实在没想到,竟会在跟维诺离婚后,听到梁纤媛喊的这声大嫂。
“大嫂,你是不是怎么了?你从没主动拨电话给我过,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纤媛,我……”蒋纬茵说话吞吐又迟疑,想着该怎么说比较好。
“你慢慢说,我在听。”向来急性子的梁纤媛,这会儿竟挺有耐性的。
“我人在美国L.A.”
“你不会是打来告诉我,你要跟那个汪大头结婚了吧?”
梁纤媛压低声音,语气听起来有点不高兴。
“汪大头?”蒋纬茵很迷惘,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汪家尉啊,你不觉得他头很大吗?难看死了!”梁纤媛皱了皱眉头。
这话,惹得蒋纬茵笑了。梁辙媛就是直性子的人,总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不是。我没要跟汪大头结婚。”
“你也同意他头很大喔!”梁纤媛的语气有点得意。
“嗯,他的头确实不小。”
“对了,大嫂,你为什么天还没亮就打电话给我?”
“我跟维诺在L.A.,他现在在开刀房里动手术。如果手术失败的话,你们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我觉得你们跟我一样,有权利知道他的情况,所以我……”
想及维诺的状况,纬茵强忍哽咽,话已说不完全了。
“大嫂!今天是几月几号?”
“七月十号。怎么了吗?”
“你确定不是愚人节?””
另一端的纤媛本以为她是在说笑,但认真想了想后,知道她的大嫂不是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