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儿执壶,泡出茶香四溢,动作温婉,举手投足优雅轻盈,简直像一幅画似地,娶妻如此,楚霸天笑得一脸心满意足。
发现楚霸天盯着她瞧,林巧儿脸微红,嫣然而笑,楚霸天更是心醉神驰。
“哇,你画得真好!”
叶梦殊突然拍起手来。
原来蒋孟庭一时技痒,拿出随身携带的素描本,三两笔就将林巧儿的神韵和丰采捕捉祝
“我女人的美,你倒是一直都很能掌握?”楚霸天将画拿过去瞧了瞧,语气冷冷地。
“好说。”蒋孟庭亦冷冷回答。
“不过,要画我的女人,以后最好经过我同意。”
“这样吗?我向来爱画什么就画什么!”
蒋孟庭眉梢挑起,他虽是忌惮楚霸天的天生威严与蛮力,但遇此霸道无理的说法,却难掩不悦的神情。
“很好,带种!”楚霸天眯起眼睛,笑得好危险。
“哎呀哎呀,不过是一幅画,我猜,楚大哥才不会这么小气反对的啦!巧儿姊姊我说的对不对?”
叶梦殊鬼灵精怪,赶快拉巧儿出来打圆常
巧儿扯了扯楚霸天,眼神中带着求情的意味。
“唔,当然,这种小事,如果我的女人自己不反对就罢了!不过,你以后还想让他画吗?”楚霸天眼睛盯着林巧儿。
“看情况吧,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或许我才会考虑看看!”
林巧儿眼里尽是温柔,抱歉地朝蒋孟庭笑了笑。
楚霸天显然十分满意这个回答,脸上的冷硬线条马上柔和了下来。
“这幅画在画展中应该会很抢手喔?”
叶梦殊连忙又转移话题,已经在盘算怎么说服自己那抠毙了的父亲再拿钱出来为蒋孟庭开画展,上回画展成功,她就是大功臣之一呢!
“卖给别人不如就卖给我!”
楚霸天双臂盘胸,又走到那小小的画纸前说。
“喜欢?这画就送给你们吧!”
蒋孟庭淡然一笑,突然变得大方,把画交给了林巧儿。
“好,够意思!他日再开画展,我必礼到人也到!”
楚霸天一乐,就拍向蒋孟庭的背,不料出力过猛,害得高佻瘦长的蒋孟庭差点跌下椅子。楚霸天连忙出手将他捞回椅子上坐好,露齿笑了个熊样──他的络腮胡又留回来了。
哎,这人,难道就不能稍稍控制一下臂力?以为人人和他一样雄壮威武不成?
林巧儿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眼神频向蒋孟庭道歉。
蒋孟庭只能苦笑。
喝了几杯茶,一忽儿,叶梦殊又有新花样了,缠着林巧儿问东问西,一会儿看着荷塘里鱼儿可爱,又嚷着要去找竿子钓鱼,蒋孟庭也被她的玩兴逗引起来,童心大起,疯在一块儿了。
“荷塘山光云影斜,闲看儿童钓青蛙。”
与好友相聚,林巧儿心情好,脱口吟出打油诗,调侃两个玩疯了的大孩子。
又是咬文嚼字的,不过真是好听,楚霸天第一次发现原来诗词也可以这么有趣,不一定要之乎者也啰唆一大串。
“咦?巧儿敢笑话我们?不能饶她!”
略带酒意的蒋孟庭与林巧儿熟惯了,一时忘记身在何方,也忘了她家作人妇,很亲昵地拉着叶梦殊就追过来,要呵林巧儿的痒。
林巧儿是又笑又躲。
“救命呀!”她闪躲在楚霸天身后,像抱着一根大柱子。
但蒋孟庭和叶梦殊哪里饶得了她?于是两人追一人,围着楚霸天团团转,又叫又笑地。
他们都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叶梦殊更是才十六岁,已经三十五岁的楚霸天被当成了柱子耍,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