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踢开,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上。
“现在没人,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他解了她身上的穴道说。
一进堡里她就醒了,为免她逃走引起不必要的混乱,他悄悄点了她的穴道,在她有所反抗之前先控制住她的行动。
“你真卑鄙!”子亭愤然的从床上坐起来冲向他,一举掌就想朝他打过去。
“我劝你最好还是安分一点,免得惹恼我,让另一个人发生危险。”
龙行天的话制住了她的冲动,她举到他面前的手掌顿然停住。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娘子怎么样了?”
“你的娘子?你确定你能有娘子吗?还是扮家家酒的娘子?”站在门边,他环着胸冷嘲热讽。
子亭的脸色一白,他果然知道了。
“你怎么说都行,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她还活着吗?”她着急地问。
这几天来,她不只一次的问起玉涵的下落,可是他不是聋了就是哑了,硬是一个字也不肯说,现在他自动肯提了,她岂能白白错过询问的机会。
“你真的如此关心她?她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玩假凤虚凰的游戏?你给了她什么好处?她怎么肯答应这种荒唐事?”
他一步一句的逼问,炯炯有神的眼瞳看得她一阵心慌。
“这是我跟她的事,没必要跟你说。”她挺直背脊不愿懦弱,但他逼近的身躯太高大,还是令她受迫的移动了一下。“你快告诉我,她是生是死!”
龙行天挑了挑眉,看出她是真的在乎那个女人。“活跟死都操之在我,而我的决定操之在你。”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细腻的下巴,微微抬了起来,直视着他。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她想别开脸,但他加重握着她下巴的手劲,将指头狠狠陷入她的肉里,让她痛得不能动弹。
“不懂?我的话有比你们父女的心思难懂吗?你们为了自己的私心,女扮男装欺骗世人、欺骗三个无辜的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上黎家的那一天,你正打算跟另外两个女人拜堂成亲!”
忍着痛,子亭用力的别开脸,狠狠的瞪着他。“那又如何?婚姻这种事是你情我愿,只要她们肯嫁,我干嘛不娶?”
“你果然跟姓黎的老头一样自私。”龙行天啧啧称奇地摇了摇头,“为了帮你掩饰女人的身分,竟然要三个姑娘的终身毁在你的手里,你真可谓心如蛇蝎,有什么冷血的爹,就能生出什么自私的女儿。”
原先他还冀望她跟姓黎的老头会有些不同,如今看来是他奢望了,两人都是一样的人渣。
既然如此,他就要让两人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为那些受骗的姑娘们讨回一点公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要你,一如你愚弄其他人的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要你不令我生气、顺从我,那个女人的命就能留着;反之只有一个字,死。”他眼神一寒地说。
冰冷的声音、狠辣的言词,听得子亭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离这个浑身残酷的男人。
“你不是说我爹杀了你全家吗?是你的杀父仇人!那你干嘛还留我这个仇人之女在身边,你大可以一刀杀了我为你死去的亲人报仇。”
虽然不相信爹会做出这种事,但与其活着受他凌辱,倒不如求个一刀了结痛快。
“就因为恨,所以才要得到你。”看到她挣开自己的手逃向墙角,龙行天不怒反笑,犹如狮子猎捕猎物惬意的踱近。“原先是计画如此没错,当我还不知道你是女人时,确实想杀了你让姓黎的老狐狸绝子绝孙,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但自从知道你的真正身分,看到你如此糟蹋人家的姑娘之后,我突然改变了心意,想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