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日都会去拜祭的墓地,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双胞胎弟弟。
“沫沫乖,你的小安哥哥遇到了他爱的人,你不要去为难他,好不好?妈妈和爸爸带你去别的地方,你慢慢就会忘记他。”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忘记他?”
“等你长大你就会懂了。”
她不懂,大人的想法她总是不懂。
尤其是那一句:爱情,即是如此。爱错了,就要承受苦果,没人可以救赎你。
也许,长大就会懂吧……
午后,明媚的阳光落在火红的花瓣上,炫目的鎏金漂漂浮浮。
沫沫正看得出神,安以风走过来,让她打电话给安诺寒,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她乖巧地打过去:“小安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是不是想我了?”
“我才不想你,是小淳阿姨想你了。”她故意压低声音说:“昨天小淳阿姨把风叔叔赶出来了,她说:风叔叔不把你找回来,就不许再回家。”
“我爸现在住哪?”
她抬眼看看身边对她做手势的安以风,说:“我爸爸也不让他住我们家,他去酒店了。”
“哦。那我过几天回去。”
“好吧。”她有点失望,刚要挂电话,听见电话里说:“等一下!”
“有事吗?”
“你想不想吃冰激凌?”
提起冰激凌,她觉得浑身发寒。“自从上次我吃得生病,妈妈就不准我再吃了。”
“我带你吃法国菜好不好?”
她咽咽口水。“我想吃鹅肝酱。”
“好!你去路边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记得别让人看见。”
“嗯。”
见她挂了电话,安以风急切的问:“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
“他还说什么?”
“他要带我去吃法国菜。”她乖巧地看着安以风:“我能去吗?”
安以风还没说话,韩濯晨的声音已经从她身后传来:“去吧。小安肯定是想你了!”
十几分钟后,沫沫刚跑到路边,就看见安诺寒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他半倚着车,警惕地看着四周。半月不见,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阴郁。
不过,她一走进,他便笑起来,还用力捏捏她的脸:“怎么好像胖了?一定是只顾着吃,都没想我。”
“我才不想你。风叔叔说了:你见色忘义,你这种没良心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想。”
“真搞不懂,他到底是我爸爸,还是你爸爸!”
沫沫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他还说,你不回来没关系,他再生一个儿子娶我当老婆。一定比你帅,比你对我好。”
“他真这么说?!”
“是啊!”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某人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自己的老婆赶出家门,至今无家可归。
法国餐厅里,安诺寒为沫沫点了一盘鹅肝酱,乳酪和一份鲜汤,自己则只点了一杯苏打水,看着她吃。
“小安哥哥,你怎么不吃?你不是最爱吃鹅肝酱?”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口说:“我刚吃过饭,吃不下了。”
吃了一会儿,她用纸巾擦擦嘴角:“我爸爸说我们要搬家了,我走之前还能看见你吗?”
“什么?!”安诺寒震惊地抓住她的手臂。“你们要搬走?”
“嗯!妈妈说让我忘记你……”
他无力地松开手,侧过脸去。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沫沫才发现他消瘦了,脸色也有些差。
“小安哥哥,你能不能劝劝我爸爸?我不想走。”
他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