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运出宫外,也忍不住想动手整理那些保暖的衣物。
“殿下,请您不要动手。”瑶娥见她竟要主动帮忙,立即过来阻止她。“宫里收集的衣服绝对够,时间也够,请您千万不要动手,不然瑶娥可就有罪了。”
“别紧张,我只是帮帮忙,能有什么关系?”
继郢城后,又有许多守城将领投降,主动让城给李重熙,其他没有让城的守将们也在李重熙的喊话下,开城让百姓们出逃,自己选择留下或投降。
于是,舒城聚集了许多为了躲避战事、逃奔而来的百姓,甚至是只携着草席便逃出城的难民,全聚集在南门,尚无居所栖身。
眼见冬夜寒冷,难民们甚是可怜,未央主动要来宫里能用的多余衣物,送去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保暖。
“您是太子妃,怎可随意动手?请您让小的们来处理,好吗?”瑶娥担心地劝她,她知道未央一片善心,可身分毕竟不同,如果让太子知道了,那不只她,怕是在场所有宫人都得受罚了。
未央只得顺从地放开手。上次自己硬闯子勤殿被刘后掐伤的事,让瑶娥被东巽王萧立狠狠责罚了,虽然有她出口求情,可是瑶娥也颇为自责。
那之后,未央一直觉得对不起瑶娥,明明是自己的主意,却让瑶娥受罚,所以对她也格外交心。“好,我知道了,那你快监督他们吧!务必在天黑前送到才好。”
“是,殿下。”瑶娥对她一笑,知道她的心性善良,对自己也十分看重,也诚心地侍候她。
就在众人忙成一团的时候,窦天琅气急败坏地步进未央的居处,脸色铁青地唤她。“未央!”
“哥哥?”窦天琅的样子让她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哥哥这等生气的模样。“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
窦天琅握住妹妹的手臂,正欲开口,却见周围人多,轻道:“跟我进寝殿。”于是,他拉着她走进寝殿。
“怎么了?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窦天琅何曾这般动怒,未央不禁紧张起来。
“你冷静听我说。”他带她到无人之处,抓住她的肩膀说道:“哥哥查到了杀死天彬的凶手,那个人并不是天佑。”
“不是天佑哥哥?!那么是谁?”
窦天琅眼色阴寒。“是出月。”
“出月?!”未央惊声,只觉得这答案很是荒谬。“哥哥,你胡说什么?出月怎么可能做这等事……”
“你冷静听我说!”窦天琅抓住她,提醒她不要骤下结论。“还有一件事,出月她……其实是东巽国的人,是李重熙身边的细作,是他派出月杀了天彬,嫁祸天佑——”
之前,他接到窦天佑的血书,便暗中调查窦天彬之死,他以为窦天彬若不是窦天佑所杀,那么凶手必是宫中之人,于是假装手上已有证据,使计诱敌,没想到设下陷阱抓到的竟是他最不敢相信、也不想抓到的人……
“什……什么?!”
窦天琅想起万般信任、却背叛自己的出月,心如刀割。“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接近我是一场阴谋,她早在小时候便是东巽国宫里的婢女,是李重熙栽培她,让她成为细作,一直埋伏在我们身边……”
“哥哥,你哪听来这荒谬的话?”未央摇摇头,只觉得这故事太可笑,出月明明是他三年前在回宫途中所救,而且那时出月性命垂危,怎么可能有假?
“你从不知道她武功高强对吧?我也不知道,直到前阵子我意外发现了她身有武功,便对她留了心眼,只是天佑的血书让我起疑,追查之下,才发现她竟与李重熙有关系……”他爱的人不但是细作,还是李重熙派来的手下,窦天琅也无法置信,可是证据历历在目,他无法不信。
哥哥的话她每个字都听得懂,可又完全听不懂……出月会武功,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