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去外面吃火锅,薄宇言拉着她去市场买了食材,两个人到薄宇言的公寓吃饭。两个人舒服地边吃火锅边看电影,薄宇言挑了一部搞笑的无厘头电影,蒋欣晨看了笑得前俯后仰。
饭后的碗筷自然是薄宇言洗了,蒋欣晨是绝对不洗碗的,她可以炒菜、可以拖地,就是不洗碗。
薄宇言倒没有说她,自己去洗了碗,出来的时候,她正拿着手机回简讯,“我要回家了,我哥催我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睛没有看他,正专注地发简讯,等她发完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目光如火炬般盯着她,她慌张地避开他的目光,“我……”
“留下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蒋欣晨不由得脸蛋一红。
很好,渐入佳境,她面对他时,终于不再是一张冷脸,这种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大大地满足了薄宇言的虚荣心。
蒋欣晨吞了吞口水,“那个……”
他对她露出一抹诱惑的笑容,俯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发出任何抗议。蒋欣晨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吻自己的霸道,好像她的嘴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的。
他的吻第一次温柔得如春风般,柔得她一时忘记了挣扎,嘤咛一声,薄宇言的双手顷刻间已经缠上她的腰部,蒋欣晨无力地将手攀在他的手臂上,感觉到他身体内有一股欲破土而出的力量正蓄势待发。
她闭上眼睛,鼻腔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难受地张开嘴,却是为他打开了便利的大门,他的手扶住她的后脑杓,伸出舌探进她的嘴,花样百出地缠着她的舌,彷佛一同跳着探戈他的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大掌落到她挺翘的臀部,一个使力将她往上一推,她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部。
不知过了多久,薄宇言终于微微松开她的唇,她急促地汲取着氧气,他微喘着看她。蒋欣晨羞得想下来,微一扭身,结果刚好卡到某个令她尴尬的部位,她的脸立即红得跟颗苹果一样。
他张口轻咬着她红透的耳垂,“怎么这么可爱,嗯?”
谁跟他耍可爱,她是窘,他两只眼睛是装饰用的吧!蒋欣晨咬着唇不敢动,身体的肌肉因僵硬而微酸。
薄宇言也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藏在牛仔裤里的勃然毫不收敛地对着她,另一只大掌悄然地解开她的胸罩,滑入她的衣服里,大掌一托,将她的浑圆纳入掌心。
她羞愤欲哭,他要是想对她做什么就干脆一点,却坏心地以这种缓慢的方式凌迟着她的感官。
他贴着她的身体,以胸膛揉着她的浑圆,感觉她的尖挺顶着自己的胸膛,他舒服地叹了一声。
蒋欣晨看不清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听觉变得灵敏,他的呼吸、他的碰撞……
她无法承受更多,脑袋往后仰,身子弓起,直直地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
她轻哼一声,被他灼热的液体浇灌得满满的,脑袋沉沉地挂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呼吸着。
他轻轻点吻着她的脸颊,大掌轻拍着她的身体,帮助她缓和紧绷的身躯,他带着笑意,低低地说:“放松一点,我出不来了。”
她一听,羞愧地张开腿,任他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唇齿轻咬着下唇,隐忍着他离开时的悸动。
他一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立即感受到空虚,她半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他要去哪里?她蓦地变得没有安全感,是不是得到了她,薄宇言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她该庆幸他不会再纠缠自己,但她为什么会有一种难受的感觉?她无力地闭眼喘着气,这种难受就像蟒蛇一样缠住了她,她几乎无法喘气,怎么会这样?
一阵冰凉覆盖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看他心情愉悦地为她擦拭着身子,她的脸一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