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全部的积蓄架了花房,说是来这里养老。”
难怪她不像这里土生土长的村民,看起来白白净净的,难道这就是她和他爷爷有话题的原因?曹东明对此很不屑,怎么现在都市人都往乡下跑,这样很时尚吗?老年人这样也就算了,她年纪轻轻的竟然也愿意窝在这种地方,整天围着几个流鼻涕的小孩打转。
“其实这里真的很不错啦。”林代容说。
“你不用一直向我介绍这里,反正我现在也走不了,真是的,你是这里的宣传大使吗?”曹东明可不想离开爷爷还得一直听小溪村的事,烦死了!
“不是啦,不过我真的很想让你喜欢上这个地方。”林代容依然没听出他的不耐烦,还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道:“因为曹爷爷常常跟我提起你,说你不喜欢小溪村,都很少来看他,我想适应都是需要时间的,要慢慢体会才会发现它的好啊。”
“谁说我没来看他是因为讨厌这里,我只是单纯工作太忙不行吗?”曹东明听得刺耳,她这是摆出一副“后奶奶”的架势来教训他吗?他古怪地看了林代容一眼,“年轻人还是应该在都市生活啊,我倒是很好奇,你年纪又不大,说话却像个老人,你是不想离开这里还是有什么原因离不开这里呢?”
曹东明话中有话,没想到林代容的脸色真的变了,明显是被人说中的表情,他有些幸灾乐祸但又有一点失望,他为什么会失望?是失望这女人城府太浅,被他稍微一套话就露了馅觉得没意思,还是失望她真是如他猜想中的那种人?
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下来,就在这时赵园长走了进来,虽然觉得他们两人气氛怪怪的还是出声打断,“东明,这只手表是你的吗?”
曹东明看了看她手上拿的不正是他的手表吗,他看看自己的手腕,才想起刚才匆忙间都忘了把表戴回来。
他点点头,但园长的脸色却有点难看,过了一下子才问他,“这只表很贵吗?”
“园长,怎么了?”林代容问。
“是这样,我刚才经过洗手间看见小杰在洗手台洗东西,然后就看到他在洗这只表……”园长苦笑了一下,“他说起床小便时看到这只表,知道是你的,看你放在那里以为是准备要洗的,所以就替你洗了。”
洗了、洗了、洗了……这两个字在曹东明的耳朵里重播了数次,他的全球限量款手表被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小鬼给洗了,那小鬼有空不去洗他的脏内裤干嘛要洗他的表啊!
“不会真的很贵吧?”赵园长小声地问他。
曹东明摇了摇自己僵硬的脖子,吞了口口水,贵又如何、不贵又如何,这只表现在有钱都未必买得到,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么名贵的表却连个防水功能都没有?果然奢侈品这种东西就是拿来奢侈的啊。
“那个……也许能修好呢。”站在旁边的林代容小小的声音透进他的耳膜。
曹东明凌厉的眼神望过去,林代容缩了缩脖子,对他讨好地笑了一下。
难道说只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就会一直这样“破财不消灾”下去?
回去的时候,林代容也一直拿着那只表晃来晃去,试图把里面的水晃出来,曹东明自顾自地走着,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她徒劳无功的补救。
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发现了她是他的灾星,所以心生愧疚觉得他好可怜?他很想直接回爷爷家,但他爷爷有令,叫他必须把林代容送到家才能回家,所以即使离开了幼稚园,他想摆脱这女人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爷爷真是对她体贴到家了,也不想想小溪村的村民扳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还有什么坏人会害她?倒是害他得先绕去她家才能回去,足足多走了一半的路程。
“这只表其实很贵吧。”林代容拿着那只表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里面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