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袭击着安尔杰,但是他却庆幸及时发现顾绫琦的异状,在她将利剪刺向她自己时,他用自己的手为她挡住这一刀。
顾绫琦整个人傻住了,她万万没料到安尔杰会这么做,见到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掌,她倒抽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砰!”利剪从她手上应声滑落,老天!他流了好多血,他会不会死?
“气消了吗?”他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擦掉她颊上的泪珠。
“你的手必须止血,你、你必须去医院消毒上药。”她勉强吐出急促不稳的呼吸。
“这点小伤死不了的。”他用拇指轻轻摩掌挲她细致的脸庞,“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的汪意力全在他汨汨流着血的伤口上,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这样让你心里觉得舒服一些了吗?如果尚不能让你气消,那你可以再多刺几下。”他再次把利剪交到她手上。
她像碰到毒蛇、猛兽似的把利剪丢得远远的。
“我……我的气永远也不会消的。”她抽抽鼻子,泪珠无法控制的滚滚而落,其实在那一刀刺下去后,她已忘了要生气。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要不是怕会再度吓着她,他真想再好好的拥吻她,直到她不再哭泣为止。
“如果你肯去医院,我就——就可以消气了。”
遇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安尔杰霎时震住了。
她真的是上帝为他而创造的女人,她的纯真让他无法不着迷。
“如果我有选择余地,我倒希望由你来替我上药、包扎。”此刻,他甚至不觉得有任何疼痛,也对汨汨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只因他眼中只有她梨花带雨般惹人爱怜的容颜。
“医药箱在哪里?”顾绫琦也不反对,毕竟他已流了不少血,还是先替他止血再说吧!
“在楼下的柜子,我去拿。”
“我去。”她阻止他,然后飞奔出去找医药箱。
即使止了血、消了毒、上了药,但是顾绫琦仍是不放心。
“你还是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吧!”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绷带上那教人看了怵目惊心的鲜红,看得顾绫琦还是忧心仲仲。
那A按呢?他这么欺负她,她却还是这么关心他,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
“你包扎的很好,不用去医院了。”他扬扬被包扎得像戴了拳击手套的手。
“既然你不想去医院,我也不管你,我要走了。”她拿起自己的皮包准备离去。
“你要走了?不管我了?”他原本耀耀发亮的眸子顿时被乌云遮住。
“我一定得走,因为我约了人,现在已经迟到了。”虽然她很不想去赴约,但又不想当个言而无信的人。
“你是要赶去和你的学长见面?”一思及此,他心中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地,很不舒服。
“对!”她没好气的指控,“要不是你,我也不需趟进这一淌浑水。”
“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会懂,我真的得走了。”她望一下表,已经迟到十多分钟,不过她知道,高端明一定会等她,因为他说过不见不散。
“你不说我也可以感觉得出来,你并不想去赴这个约,既然不想就别去了。”如果再挨一刀可以阻止她,他会非常愿意。
“你听过‘食言而肥’这句话吧?况且就算不去赴约,我也得走了。”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我现在受了伤,虽然目前止血了,但说不定伤口会有恶化的趋势,尔瑞和尔雨都不在,你不会担心吗?”他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
而安尔瑞在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