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他也参加了商业区的丰收季规划,见识一回人山人海的热烈场面。
丰收季里,商业区的摊贩主打米粮、农产品。
在云丰的全力推广下,今年泉州有不少农业特产推出,比方梅子、腌渍酱料、地方小吃、腊肉香肠、饼干……等等,还有今年云湖里头出产的渔获也在铺面上贩卖。
这是自云湖开挖后第一次赚钱,关关很开心,投资终于看见回收。
书院当然还没办法回收,每个月依旧要往里头丢银子,那是因为她坚持聘请一流的师资,给孩子吃一流的食物、住一流的地方,连教孩子健身强体的武术师傅,她都要聘那种能够飞檐走壁的高手。
别怀疑,现在的领头师傅就是吴卫。
所以银钱像水一样往外流,幸好幼教社替她赚回不少,即便幼教观念如何推广,但多数父母亲仍不舍让幼儿离开家里,宁愿买大量的练习本、回家自己寻师傅教导,等大一点再送往青丰书院。因此练习本和图画书卖得吓吓叫。
这次关关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再不像过去那样窘迫,二话不说,她买下印刷厂扩建,然后印更多的书、赚更多的钱。
燕昭待在泉州足足一个月,兴奋得不想回京,天天都有奏折往上呈。
他把每天的所见所闻均细录于纸上,一读再读,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可以从上面瞧出一朵花儿来。
十月、燕昭返京,他只对皇上说一句:“宋怀青、宋怀丰兄弟,足堪大用。”
上元二十七年十一月,宋家嫁女儿,蕥儿嫁予吴卫,嫁妆何只一牛车,与众不同的是,每一分嫁妆全是新娘子亲手挣下的,以后再有人说生女儿是赔钱货,就该反省一下,自己是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生财女养成赔钱货的。
婚后,蕥儿挪了窝儿,改住春暖阁,吴卫原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四处为家,住哪里都不为难。
成亲第二天,蕥儿喜孜孜地跑去和关关咬耳朵。“你知道我嫁的是谁?”
关关闻言大惊,掌心覆上蕥儿的额头,探测上面的温度。
蕥儿不满,拉下她的手。“你在做什么啊?”
“你才在做什么,真真该死,你都已经把人家给睡过了,还不晓得自己嫁的人是谁!”
蕥儿瞪她,硬把关关的头扳到自己嘴边。“吴卫,他以前是武林盟主耶!”
“吭……”关关先傻了两秒钟,然后问:“现在呢?”
“现在是我丈夫啊。”
“那武林盟主呢?”
“他不爱当,早金盆洗手啦。”她回答得理所当然,半点不觉得不对。
“他老兄年纪多大,这么早就搞退休?”年资不足,肯定领不到退休金。
“他说武林打打杀杀、武林事一个头比两个大,刚开始只是觉得好玩,才去武林大会上争一争那个位置,后来觉得无趣就走啦。现在你知道他有多厉害了吧,可不许看不起他!”
蕥儿挑高下巴,那表情很像大学生说:哼哼,你们可不要看不起我,想当年我念小学的时候,也考过五科一百分。
关关叹气,“我哪敢看不起他,哪天他一个不高兴就把我丢到大树上,我招谁惹谁啊。”
关关的话提醒蕥儿,对哦,她怎么忘记算这笔帐!那天他要出门她硬要跟,他不允,于是她大闹,然后……他就把她抱到大树上,把她搁在那里了……不行、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说不定他是去会红粉知己。
来没打招呼、去没相告辞,蕥儿匆匆来、匆匆走,赶着去闹那位武林盟主……
上元二十七年年终,娟娟从京城回来,向关关报告京城幼儿教育推广的情况,她评估,在京城办幼教社,应该会成功。
关关提出此事,怀青阻止她,“等过明年之